“袁术那小子嫉贤妒能,当年十九路诸侯伐董,他可是明里暗里使绊子,差点要了孙坚的小命-”张飞不满的道。
“褚燕野心勃勃,袁术志大才疏,两人必有一战!我们如今投奔,必被重用,而袁术必不是褚燕的对手!到时可乘势而起,趁机壮大!”刘备道。
张飞顿时两眼冒光道:“从褚少羽口中夺食,我喜欢-”
于是刘备三兄弟带着轻骑,趁夜急行军直奔淮南而去。
三天后,沮授和张角到了徐州,陶谦等人迎出了徐州城。
陶谦带头行了一礼,一脸的欢喜道:“日盼夜盼,终于将诸位盼来了-”
“州牧大人如此相迎,真的是折煞我等了-”沮授和张角下了马。
双方一阵寒暄,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热情的聊着进了徐州城。
沮授和张角顺利收编了陶谦的军队,第二天便直奔下邳而去。两人一路向前,眉头越皱越深。沿途村庄一片萧条,百姓衣不蔽体,却修建了一座座豪奢寺庙。
寺庙前人声鼎沸,有衣着华丽贵族老爷,也有身上打着补丁的寻常百姓。一个个虔诚的跪在一尊巨大的金佛前,对着佛像拜了又拜!
沮授眉头轻蹙道:“比我想象的还严重!”
张角淡然轻笑了打马前行道:“走吧-我已有定计!”
沮授顿时一阵惊喜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沮授两人一路到了下邳城,下邳相曹豹殷勤来迎接二人。
三人聊着到了城楼上,远处街上突然传来一片欢呼。只见一群百姓虔诚的跪在路边,一个身披袈裟一身金甲面相和善魁梧雄壮的大胖子走了过来。
曹豹欣喜的看着那个和善的大胖子笑了道:“是督管下邳、彭城、广陵三郡运漕的笮融大人到了,他信奉佛教,散尽家财建寺庙为百姓祈福-”
笮融和善的笑着到了城楼上,行了个佛礼道:“见过两位大人-”
“免礼-”沮授淡然轻笑着。
张角却虔诚的还了个道门的礼,一脸激动声音也因此特别的大道:“原来阁下也是方外之人,咱们主公就是方外之人,能上天入地!单凭太行不毛之地,养活了七八百万的流民。我见阁下深受此间百姓爱戴,想来不是那些江湖骗子,不知为这里的百姓造了何等福利?”
笮融和善的笑着道:“佛讲究的是万般不带走,唯有业随身!佛修的是来世报,此生受的苦,皆因前世造的孽,需要还账!若是一味的施舍,不是帮他们,反倒是害了他们。若想有一个好的来世,就要吃斋念佛,修善因才能得善果……”
笮融和煦的笑着,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周身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四周的人眼神一阵迷离,连沮授都未能幸免,张角暗中一指点在他身上他才如梦初醒。
沮授眼中一闪而过的忌惮之色,遇到高手了?他下意识看向了张角,张角依旧不见任何慌乱。沮授这才松了口气,还好将他带来了。
“轰隆-”一道天雷突然从天而降,劈在了笮融身上。笮融舌战金莲讲的正起劲一时不察,被一雷劈的浑身焦黑,口中喷出烟来。
张角慌乱的向后退着:“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遭了天谴,我听他说的很好呀!”
张角那一声青叱,人们也如梦初醒,四周一片哗然:“怎么会这样,佛爷遭了天谴?”“天谴,居然是天谴?”“佛爷普度世人,怎么会遭天谴?”
张角一脸关切的飞奔了过去扶起笮融:“道友莫非刚刚暗中在为信徒祈福,这才遭了天谴,否则怎么会平白无故遭了天谴?”
笮融一阵尴尬正不知如何收场,一听当即借坡下驴道:“不错-我怜此间百姓确实辛苦,便暗中为他们祈福,没想到一下承受不了那么大的业力……”
“道友真是宅心仁厚-回家好好休息去吧!我决定了,从今天起,道友可以一心只理佛事,月奉加倍-”张角当即下了命令。
“这……”笮融一脸的纠结,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好。
四周众人却是一片欢呼,新来的官员比原来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