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见啦!”院中呼声大作。见得有一人速度奇快,一个呼吸出门,三个呼吸已到他们近前。
这应该就是那武功最高的人了,赵宣想到。目测一番,这实力也应该到化神,身法嘛,跟本公子还差了些。
赵宣在山上找了些一尺见方的石头,满满一把,兜头便向山下砸去。哪用什么手法,全凭自身劲气,那些石子当真是比出枪的子弹还快。
院中柱子碰到就成了一窟窿,碰上了瓶罐就炸裂,幸好没有砸在人身上,那几人根本来不及躲闪。
“敌袭!”“那人在山上,追!”院中慌乱一片。
赵宣捏了捏嗓子,狂笑一声,转身便跑。
赵宣放低了速度,尽量让后面人跟的上,就见得几人如一字长蛇,你追我赶,不一会就接近了城墙。
赵宣根本不把城墙放在眼里,脚下如装了吸盘,竟然直接在墙上跑了起来!
途中还变了声音对后面人喊话,“小兔崽子们,来追啊!你们就只配射墙上,哪像大爷我,翻墙跟玩儿似的。”
城上守军根本没反应过来,赵宣就上了城头,后面一伙人气的牙痒痒。
只有那化神高手,也纵身往城墙上跃去。其余众人却是拿这座十丈高的城墙没办法。
又听见城墙上有声音幽幽传来,“驸马爷好雅兴!不在京城射公主殿下,来这杭州城外射城墙玩,是何意思?”
赵宣气化丹田,用上了全身功力,向杭州城内喊去!
对,他不是对着墙下,而是对着城内!
“啊!”
原本那化神高手气聚丹田,听到赵宣的侮辱言辞,胸中真气一岔,竟直直掉了下来。
驸马爷姚东升被气的吐血,是真的吐了一口血箭。
城头士兵本就睡眼朦胧,哪里能抓到赵宣,呆愣一会,他便不见了,仿佛幽灵。
杭州城中此时已经大乱,赵宣一口真气之磅礴,大半个城中百姓都听到了。
自然,总督大人也被惊醒,“这小子,真是胡闹!”
刘谦也听到了赵宣的声音,“师叔祖当真绝世奇才也,当浮一大白。”
不日,“射墙驸马”的威名将声震天下!
后来人往往形容某人怂包,就拿出“射墙驸马”的典故,来嘲笑此人,这便是后话了。
赵宣回到总督府,已是寅时。他二话不说地钻入了子瑜的房间,轻手轻脚地抱着她沉沉睡去。
今夜,子瑜做了个好梦,不过她的眼角却还挂着斑驳泪痕。
话说驸马爷却和那高手被人扶了回去,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当做没来过,灰溜溜地回去;
二、向王总督投拜帖,但会坐实“射墙驸马”之名。
此时,他道心已破。
清晨,子瑜是被赵宣上下翻飞的手给吵醒的,“宣哥哥,你几时来的?”
“不要打扰我练功!我在练习一种高深的手法。”赵宣没脸没皮的道。
子瑜大羞,轻啐一声,也就随他去了。
“子瑜,昨日你哭过了?”
说着,他把这几日发生的事解释了一遍,又解释了去御街是为了打探消息,不为别的。
沈姑娘在他怀中钻了钻,把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贴身小衣,“宣哥哥,你还是要了子瑜吧!”
赵宣懵了,握着满手的柔嫩,他再也忍耐不住,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早上的男人。
什么浪漫一夜?
什么初次需要仪式感?
赵宣都抛在了脑后,狠狠压住了子瑜,“你想清楚了?”
子瑜柔若无骨的小手,捧住了情郎的脸,“宣哥哥,你好好待奴家,奴家怎样都行的。”
赵宣听到子瑜氏情话,只觉大脑“嗡”地一声,再也没有顾忌了。
……
春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日上三竿,赵宣从子瑜房间出来,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这滋味儿,真是美妙无比,尤其是最后那冷冷地一浇,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