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知道云兄得了什么蛊了!”张伦说道。
赵宣大喜,“我就知道神医有法子!”
“这事也是凑巧!”张伦似是回忆,“那是十五年前了,我去苗疆寻药,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其中一个黑苗部落的大祭司。
大祭司是苗疆颇为有名的苗医,配置的苗药也是神奇非凡,我两一见如故。他的毒理与我之医道,一一印证,我便在苗疆住下了,有一年之久。
他曾跟我说起过这种蛊,名为‘千里传音虫’,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一线牵’。
此蛊分为子母蛊,母蛊在一女子体内,日日心血养着,子虫则养在丈夫身上,苗疆女子便可时时刻刻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哪里。
其实,你们猜错了。这子虫剧毒无比,只是平日里性情温和,若是那女子命令母蛊杀了云平,那么子虫便会瞬间反噬,不出一刻,云平便会七窍流血而死,无药可解。”
张伦接着说道,“此蛊具有一切抗药性,而且在血液中游走飞速,极为难以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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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想用真气控制住它,一来难以定位,二来他感觉危险,便会直接反噬。天下无人可以救得。”
赵宣盯着张伦,“神医有话不妨明说,我看你不曾皱眉,当有解救良方。”
张伦哈哈一笑,“知我者公子也!
原本我是没有办法的,还得多亏了公子,因为你发明了酒精。酒精我曾做过实验,只要是虫子,就没有不怕酒精的。
我的办法也简单,便是云平需饮入大量高度酒,使得酒精渗透入血脉之中。
待那子虫晕晕乎乎醉倒之时,公子以先天气锁定子虫位置。
我再用针以最快速度取出子虫。子母蛊必破!”
当下,事不宜迟,赵宣命人搬来了一坛约十斤的高度酒来。
云平抚须轻笑,“掌门师叔祖,这十斤酒怕是灌不翻云某的,你让人再取两坛来。”
“云平,不是师叔祖小气,你尝过便知。”赵宣心里一笑,十斤六十多度白酒,你能喝两斤就很厉害了。
说着,云平拍散了泥封。顿时,一股清香飘然而出,弥漫了整个房间。
“好香!”“好香啊!”众人都是大惊。
宣瑜酒现在还是是保密的,时间未到,连王宝等人都未尝过。
就只有昨日装了两瓶四十度的去了府尊大人处。府尊大人都道:“此酒只应天上有!”
云平也是爱酒之人,便迫不及待的抱起坛子,想大喝了一口。
“慢!云平,你需小口小口饮,听我的。”如果放在平时,赵宣很乐于看到云平出丑,但现在是关键时刻,他怕云平呛到。
被白酒呛到喉咙,不是一时半会恢复的了的。
云平虽不解,但也放慢了速度。
一口下去,云平眼睛大睁,“好酒,当真好酒!过瘾!”
入口辣,回味甜,唇齿香,进腹如一线。
才半斤下肚,云平已经摇摇晃晃,他没有停止,嘴里碎碎念着,又一口一口喝了起来,现在是为了救命。
中间,赵宣在他面前放了碟花生,他知道,空腹饮酒其实挺难受。
约摸喝了有一斤半,“扑通”,云平直直醉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神医,我们开始吧?”
众人皆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