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尊敬的信王殿下,这大晚上的,您这是去哪儿?”
“要知道这里可是奥斯曼帝国,危险混乱得很,瓦尔德斯为您担忧了整整晚。”
信王只简单敷衍了一下:“吃太饱出去散散步。”
“不早了,本王要休息了,总督阁下也回去睡吧,明天一早咱们还要过海峡。”
瓦尔德斯也不在意信王的态度,反正见到他回来,心里就踏实了。
当即回道:“那瓦尔德斯,就祝信王殿下晚安了。”
信王直接回自己大帐睡下。
穆拉德在安排的帐篷里,心情无比兴奋,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眠。
他只好起身,以弯刀拄地,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脑海中尽是往昔场景一幕幕闪过,而后又是瞎想着昨日明天可能会迎来的战斗。
就这么着,一坐就到天明。
当第一缕晨光照耀在帐篷之上,他缓缓睁开眼睛,提着弯刀就出了帐篷。
信王也随之出了帐篷,吩咐将士们简单吃点干粮后,收拾拔营启程,开始往海港城进发。
大明五千雇佣军,加上弹药粮草,队伍庞大,不可能偷摸渡过海峡。
只能通过海港城码头的运输船,或者帝国海军的运兵船。
昨晚信王和穆拉德已经商量好,今天直接走码头运输船,如遇阻拦,见机行事。
很快,庞大的队伍开进了海港城,顿时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
消息早已汇报到海军上将科托格鲁·雷斯处。
他大为震惊,立即点齐军马和舰船将整个码头给封锁了。
自从帝国海军在印度洋折戟沉沙,又被强大英、荷海军压制,龟缩回博斯普鲁斯海峡,但依旧是帝国重要的军事力量。
此时,信王领着队伍将近码头,远远望见码头上的以待的奥斯曼海军。
下令:“全军成战斗阵型缓缓前进!”
瓦尔德斯见状暗呼不妙,难道又要在这里打起来?如此一来大明雇佣军怕得有所损失!
他当即冲爱维亚大喊:“该死的爱维亚,你不是穆拉德苏丹的维齐尔吗!你不是说是穆拉德苏丹要会晤信王殿下吗!”
“这就是你们奥斯曼帝国的待客之道?”
爱维亚被骂得有些冤,赶紧向站在自己身旁还在伪装成亲卫的穆拉德看了看。
见他并没有任何表示,只得硬着头皮出列,冲码头上的海军队伍大喊:“科托格鲁上将,我是苏丹最亲近的维齐尔爱维亚,有事与你相商!”
他话音刚落,便见一身戎装的科托格鲁上将,手里拖着一把火绳枪,从一个货箱后面走了出来。
“爱维亚你这个婊子养的,竟然敢带外国军队进攻王都,你这是造反!”
“今天本将军便要为帝国除害!”
爱维亚大急赶忙摆手大喊:“不不不!上将阁下,您误会了,他们都是苏丹陛下请来的尊贵客人!”
科托格鲁上将闻言大怒:“休想用你鬼话欺骗本将军!”
说罢,对着火绳枪上正燃着的火绳头吹了吹,抬起枪对着爱维亚直接扣动了扳机。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