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地长桌前,信王看着手中的纸条,脑海中还在回荡着那肉麻热辣的情话。
又联想起晚宴时的热舞,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柯塞姆这个要命的娘儿们,可真带劲。
不过,她今日才和本王第一次见面,就不顾礼义廉耻相邀小树林月下相约。
本王虽然自信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还没有自负到能够迷倒众生的地步。
可见这娘儿们平日里就如此放荡惯了,也不知道驾驭了多少男子,祸祸了多少像本王一样的少男。
难怪皇兄说西方脏病多,诚不欺我。
不对!皇兄是如何知道这西方脏病多的?
莫非他也见识过?
可这么多年,他没去过西方,也没见有一个西方女子来皇宫呀!
莫不是那些西方传教士自曝家丑?
应该不会吧!
难道又是洪武老祖宗告诉他的?
嘶——老祖宗也开过洋荤.......
扯远了!扯远了!
信王甩甩头,将放飞的思绪拽回眼前。
柯塞姆这娘儿们带劲是带劲,蹭一蹭还可以,深入进去就算了,搞不好还真有脏病。
但毕竟是兄弟的母亲,看在老弟穆拉德的份上就去会一会吧。
将纸条一烧,便出了庭院。
喷泉花园小树林。
树木不多,但却很茂盛。
月亮很圆很亮,也照不进这一小片树林。
从外面看去,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漆黑而神秘。
一股淡淡地香水味,从树林面飘出。
柯塞姆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睡衣,躺在树木间隙中铺就的软毯上,心痒难耐地等待着自以为的新欢。
她不认为信王会爽约。
傍晚晚宴上二人的热舞互动,现在越想越让自己感到欲火焚身。
这小子胆子还真是不小,竟然敢当众撩老娘。
看一会儿老娘不把他整个吞了,看他能够坚持多久!
柯塞姆正一边轻抚自身一边遐想着。
忽然感觉小树林外有脚步声接近,顿时兴奋起来。
这个小冤家终于来了!
但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多,外面的声音逐渐嘈杂起来,她直接愣住了。
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她慌忙起身,走出几步循声朝小树林外望去。
月光很亮,从外面看进树林感觉漆黑,但从里面往外看却截然相反,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自己的儿子穆拉德和信王,带领着许多士兵冲进了喷泉花园。
她顿时心下大乱,这到底什么情况?
只听信王对穆拉德道:“兄弟,据我手下人所见,那个窃贼就算是跑进了这片小树林!”
穆拉德道:“发现窃贼,兄长自己处置就可以,不用通知我的。”
信王:“那怎么行!怎么说这儿也是你的王宫,有什么事还是通知你好些。”
穆拉德:“兄长这就见外了,今后在我这宫中您尽可为所欲为,不必通知我。”
他对自己这位兄长,现在是百分百信赖。
说罢,当即冲小树林大喊:“哪来的窃贼,竟敢来王宫行窃!”
“最好乖乖出来,看在真主面上,或可饶你不死。”
“否则,我就下令开枪啦!”
小树林并不大,也就一亩多地,漆黑一片。
穆拉德想火力覆盖一番,再冲进去抓人,避免不必要的危险。
小树林内,柯塞姆闻言不由大惊。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