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怎样,他被拖走了。
信王摸了摸腰间的左轮枪,抬头望向一里外隐约可见的维也纳城墙,杀意更甚。
这一路行来,从来只有咱大明打别人的份,哪里轮到别人主动攻击咱!
临行前,皇兄亲自交待两条:
第一,安全为上,见机行事,一切自有皇兄兜着;
第二:大明天威不可堕!
李定国犹豫了一会,鼓起勇气上前开口。
“王爷,咱们就这么废了与西班牙的契约,陛下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这话刚才当着瓦尔德斯的面,他不好说,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部下,现在不能不提醒。
信王只是淡淡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一切自有本王扛着,你们只管听命行事。”
本王只要做到皇兄说的两条交待,其他都不是事儿。
本王就是要纨绔,只有将纨绔进行到底,皇兄才不会再打让本王继承皇位的主意。
李定国闻言肃然道:“末将明白!”
信王指了指维也纳城。
“你,有没有把握拿下此城?”
一讲到这个,李定国顿时就来了精神,挺起胸膛信心满满。
“按照之前与欧罗巴军队数次交手来看,他们的装备远不及我军,况且咱们还有杀手锏没有动用。”
他拍着胸膛豪气道:“末将自信拿下此城,不在话下!”
信王闻言这才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笑意。
“很好。”
.........
维也纳城内,霍夫堡皇宫。
由于今年《归还教产敕令》的颁布,帝国内天主教与新教的矛盾激化达到了顶点。
帝国首席大帅华伦斯坦公爵,带兵在外镇压新教,而议会的一些元老对接连不断对他接连弹劾,令斐迪南二世颇感头疼。
心情不佳的他,虽已五十出头,但昨夜还是招来了一群美人发泄愁绪,玩乐到半夜。
沉沉睡到了今日午后,才堪堪醒来。
刚洗漱完毕的他,隐约听到城外有炮声,眉头不由微皱,招来侍卫长询问。
“城外怎么会有炮声?”
侍卫长赶紧回答:“尊敬的陛下,听说有小股土耳其军队从锡德尔镇向皇都方向进攻。”
斐迪南二世闻言立马坐直身子,整个人都清醒了。
“土耳其人已经很久没有来袭扰边境,怎么突然就打到皇都来了?”
“怎么不把我叫醒!”
侍卫长:........
您老人家的脾气谁不知道,我有几个脑袋敢打扰您睡觉。
斐迪南二世:“蒂利伯爵呢?”
侍卫长:“蒂利伯爵已经上堡垒指挥战斗去了!”
斐迪南二世:“快去把他叫来!”
侍卫长:“是,陛下!”
很快蒂利伯爵被叫来。
斐迪南二世:“到底什么情况?”
蒂利伯爵:“请陛下放心,敌军不过五六千而已。”
“虽然臣下派出城伏击的两千兵马有所损失,但我们维也纳城中尚有一万八千守军。”
“陛下不必担心,优势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