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也觉得好奇,直接跑到信王桌前来看,不由赞道。
“啧啧啧,信王伙食不错呀!”
信王闻言有些惊讶:“大家吃的不是都一样吗?”
“呃......一样一样,嘿嘿。本王就不打扰了,信王慢用。”
潞王说完,直接跑回草屋躺去了。
他也是要面子的,可不能说自己吃得不如人。
不过,他心里却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陛下对信王竟优待于本王,看来得再想想办法,让陛下对本王增加些好感度了。
他就这么躺在自己屋门口,面朝天空,眼珠子咕噜咕噜是个转。
另一边,赵王和沈王两个同病相怜的坐在一起,彼此吐槽着。
赵王:“怎么信王吃的比潞王还要好呢!莫不是他献出的家当比潞王还要多不成?”
沈王:“赵王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没听到他方才说还没有封地吗? ”
“他现在才几岁,能积攒几个家当?”
“本王觉得陛下让信王也来参选,其实就是做做样子,表示公平而已。”
“陛下虽然不想让信王继位,但他毕竟陛下的胞弟,也不能让他平白来受苦不是?”
“所以对信王好些,本王觉得可以理解。”
赵王闻言不由点头:“沈王此言有理!”
如此一想,两人顿时松了口气。
只是一到中餐和晚餐的时候,两人又破防了。
被信王和潞王两头夹攻,两边传来的喷香肉味,给他俩真馋哭了。
等不及到天黑,直接找府中亲信,快马回去催促将东西加速运来太原,真的一刻都不想等。
中餐的时候,信王这边又多上了一道湛香鱼片。
他这次才发现自己这套餐,跟隔壁沈王、赵王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要不说是亲哥呢,还是心疼老弟!
一个人,整整四个菜。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呀!
他用过晚膳之后,正愁着这硬梆梆的草屋怎么睡呢,就有个锦衣卫抱着一捆东西来了。
“信王殿下,这是陛下赐你的两床锦被,小的给您铺上。”
信王大喜乐得合不拢嘴:“多谢陛下,有劳有劳,嘿嘿嘿。”
赵王和沈王看到这一幕已经麻木了,恨不得能长上翅膀,立即飞回去封地搬来东西。
潞王看此,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能再这样下了,必须要采取新措施才行。
......
就这样又过去了三天,陆陆续续有其他藩王赶来了。
新来的藩王,乍一看到这住宿环境,都大感不满。
但一听说这是对继位者的考验时,便都装出了一副甘之如饴的状态来。
针北望向长春宫的汇报也更加频繁。
“启禀陛下,潞王想申请将他的古琴带到草屋区去。”
“哦?”
朱由校闻言,这才想起,这潞王好像是个十足的文艺青年,艺术造诣奇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擅音律,喜欢制作古琴。
听说他亲自监制过四百多张古琴,每一张都有编号,而且外观一致,都取名为“中和”,非常有名。
后世的博物馆里,还收藏了几十张潞王琴。
不仅如此,他还着作如《潞藩纂集古音正宗》、《古今宗藩懿行考十卷》、《潞藩新刻述古书法纂》、《万汇仙机棋谱》等等流传于世。
说他是大才子一点都不为过。
没想到现在这样的环境,他还有心思弹琴,确实难得。
“朕允了。”
......
又一次,针北望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