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认为给于光棍们一个合法的排解渠道,相当有必要。
免得太过压抑人性,出现非礼三嫂那样的奇葩事件。
其实这方面他也不是大男子主义,若是民间女性有强烈呼声,他不介意批准开设男性提供服务为主的青楼。
而且这样的服务一直以来也都少数存在,只是碍于礼教不便拿到明面上来说。
此时,永定河畔六条花船,其中五条已经在营业当中。
最后一条花船刚刚改装完成,便开始投入运营。
在此之前,这条花船的包夜服务已经被拍卖出去了。
拍得最后一条花船今夜包夜服务的人,乃是礼部仪制司郎中马奋多。
其他花船基本上包夜费三百两银子封顶。
这最后一条花船的包夜权由于是最后的名额,大家都想能第一时间尝尝鲜,竞争相当激烈,最终马奋多以六百两的价格拍得。
原本五十两就能够包夜的花船,价格一下就翻了十倍还多,让高燕萍笑得合不拢嘴。
马奋多又加了五十两银子,多点了个花魁上船。
高燕萍自然同意,回去东华楼再调一个姑娘过来就是。
反正都是皮肉生意,在楼里和在船上哪儿不都一样做。
这一次总共掏出的六百五十两银子,可不全是马奋多的,其中有一半是他好友主客司郎中宋合泛的。
这两人可谓臭味相投,除了上朝上衙之外,基本都混在一起。
今日听说这花船改造之事后,二人激动不已,正好明天休沐,今夜相约前来一起新鲜体验一把。
终于给他们拿下了最后一艘船的包夜权。
宋合泛:“马兄,去年黄老爷从山西坐着火牛车回京,你我到城外迎接,你曾畅想若是在那火牛车上放软榻一边赏景一边摘桃,快乐无边。”
“今日看来这柴油花船上摇一摇,应该与那火牛车上相差不大了吧。”
他俩混迹青楼多是以商人身份自称,说话也都隐晦,但彼此心照不宣。
马奋多闻言拂须大笑:“哈哈哈哈!宋兄言之有理,走,咱们今夜就好好试试!”
这俩挺开放,玩得还很花。
画舫之上开群趴,摇荡翻滚乐无涯,河面之上飚浪花......
“哎呀!”
马奋多正和花魁激烈缠斗间,手臂突然碰到墙角的电线,顿时感到丝丝刺痛传来。
“这是漏电了?咋还感觉挺刺激!”
他顿时兴奋,脑洞大开,想出了一个新玩法。
当即叫上宋合泛一起,和花魁们开始试玩起来......
花船一夜摇晃,两人玩得是痛快淋漓,浑身舒坦。
次日一早,离开永定河畔后,二人直奔明科馆。
“给咱们来两套小电瓶和一些电线!”
掌柜的觉得奇怪,只买电线不买电灯拿来有啥用?
他没有多说什么,还是给二人做了登记将东西卖出。
马奋多和宋合泛乐呵呵地提着一套电瓶和电线各自回家了。
几天后,在京城的文人雅士间流传出了一种闺房新玩法。
同时,明科馆的小型电瓶和电线销量激增。
掌柜的一头雾水,一直搞不清其中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