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先带李费武到外间厢房吃点东西,李费武,你先跟随衙役到一旁厢房,稍加休息,稍后云娘带到后,本县再安排你等见面!”
陆译喊来衙役与李费武一起吩咐道。
“是!”
衙役与李费武一同称道,说完转身退了下去。
“今日监牢中若有冤屈的,本官也在此一并处理,秦书吏,你去排查一遍,如若有人举告,而所述又符合情理的,可把人带到这里,本官逐一审讯。”
一个个案子审讯确实也无必要,秦柯此人还是可以信得过,有他排查一遍,减少点工作量不挺香么,于是陆译直接吩咐秦柯道。
一时无事
……
又过了两刻钟,却是李虎先回来了,直接禀报道。
“大人,卑职快马过去查探,进入春香楼后,卑职伪装成一个恩客,然而打听了一轮,伙计们都说春香楼并无叫香云的姑娘,轻云,若云倒是有,但是对不上啊。”
陆译闻言对着李虎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他此时表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却是颇不平静。
“看来这青帮动作是真的快!好好的线索又断了。”
这春香楼处事倒是有点类似匪帮一样,真是狠辣果决,这才稍有风险,事情还没冒头呢,就被处理掉了,但就是不知会不会又是一条无辜人命。
不久后,秦柯也回来了,直接禀报道。
“大人,经过排查,大牢中看押的一干人等,定罪均无问题。”
“既然如此,今日就先到此。”
陆译虽然内心诧异,竟然这么少冤假错案,但转念一想也是合理,如果张县丞真的一直敛财,胡乱作为。
估计很早就得进去踩纺织机了,不对!在这个时代,像踩纺织机跟教坊司,这类如此轻松的劳改福利,向来只有犯官女眷才有可能获得,男性犯人可没有办法享受到。
从大乾律法处罚规定上看,男性犯人,犯罪情节如果比较严重的,基本都是被判服一些重劳役或者流放到边疆去给国家戍边去。
陆译见此间事了,遂带着李虎到了县衙厢房探望李费武。
“草民,见过大人!大人,不知可是有云娘的消息?”
李费武这会儿已经漱洗干净,换了身干净衣裳,一看陆译过来了,也是欣喜道。
“无需多礼!嗯,换了身衣服,这会看着精神多了。”
陆译斟酌了下,缓缓说,做完了这个铺垫,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早上李虎已经乔装过去打探,然而据调查,春香楼并无一个叫香云的女子!”
“啊!这怎么可能呢,草民是亲眼所见的,并且云娘还跟我说过,她就是春香楼的香云啊!”
李费武此时也是一脸不相信,话刚说完,旋即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却是脸色大变,又着急补充道。
“大人,香云怕是被他们给害了!”
“嗯!这个也不无可能,春香楼这些人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不过你也放心,此事本官会继续调查下去,不止是给你,也是给鸡鸣县父老乡亲一个交代。这些年来,鸡鸣县人口失踪也是不少,只是不知这二者之间是否有甚关联?李费武,本官跟你讲这些,也是想知,你以后又有何打算?”
陆译见李费武此时一脸痛苦,他也不是那种会轻声细语安慰人的,讲讲道理还行,安慰人就算了。再说都是大老爷们的,那个不是自个跌倒,自个爬起来的,安慰个啥。
李费武想了一下,一脸严肃的问道。
“陆大人,方才所言,是否属实?大人确定会追查到底么?”
“这是自然!本县还不屑于欺骗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