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下官稍作了解了下,发觉此案颇为特殊,稍后在审讯过程中可能会有需要追证与查验历史案册等需要。
是以。卑职这才留了下来,看一会儿,是否有什么需要用得着卑职的地方。”
“嗯,既然如此,那就在一旁落坐吧!”
陆译闻言,遂也不再坚持,毕竟李主簿所言也不无道理。
“是!”
李主簿说完,返回自己座位落座。
此时准备工作已经准备就绪,两侧衙役也是队列齐整,英武不凡,陆译也就不再犹豫,直接对着堂下喝道。
“来人,将一干人等带上堂来。”
很快,一名衙役就领着三个人来到大堂。
陆译往堂下望去,顿时愣了一下,春香楼他是去过的,来人不正是春香楼的李妈妈等人么。
“今儿又是闹的哪一出的,若是李费武一案,也不对啊,此案不是已经结束了么,再说自己也是暂未公开审讯结果啊。”
不过此时正是箭已入弦上,却是容不得陆译多想了。
“升堂!”
陆译喊了一声,将惊堂木重重往桌子上一拍。
“威武~!”
此时大堂两侧,两排值岗衙役,立马配合的喊起了口号。
“堂下三人,姓甚名谁,何人是被告,何人是原告啊?”
陆译一脸威严的说道。
“草民春香楼,魏东柱见过大老爷,草民乃是原告。”
“民妇(草民)春香楼李梅芳(梁康乐)见过大老爷。”
说着三人分别跪了下来,朝陆译叩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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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都是春香楼的,魏东柱你因何事状告他们二人啊?”
陆译一边打量三人,一边沉声问道,今日这一出案子,把陆译也给整不会了,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表演自己人搞自己人么。
“禀大老爷,草民乃是春香楼东家,一直以来对春香楼的经营,草民都是委托给此二人进行负责的,只是却不曾想,此二人狼心狗肺,包藏祸心,为满足个人私欲,竟伪造账目,进行中饱私囊。
更有甚者,为其个人恩怨,竟设计构陷他人,以至于陷我春香楼于不义。而草民也是一时不察,方才被其所惑,昨日发觉此二人竟然如此恶毒,草民这才忍不住拉此二人来此告官。
草民手上这一份乃是草民所写的诉状,请大人明鉴!”
魏东柱慷慨激昂的对着陆译讲了一大通,信息量颇大,说完,把手上的状纸,双手托着呈给了陆译。
很快,衙役接过状纸,走上前去,递给了陆译进行查看。
“什么神仙操作,一纸诉状,影响两宗案子,轻飘飘把此前李费武案一干人等身份全部颠覆。
原告变证人,证人变被告,被告变受害人。这泥马把本官的布局全给打乱了啊,看来这是有哪个二五仔,把李费武案重审一事,给泄露出去给了眼前这些人了,自己还是大意了。”
陆译一边看状纸,一边内心暗暗琢磨,对方舍车保帅,当然也可能车都算不上,估计只能算个卒子。不过车也好,卒也罢,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壮士断腕打法,一时之间陆译却也没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法,如此这局看来貌似只能算被逼成平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