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他们走远。
哭声小了。
耳根清净了。
裴宁松口气,神清气爽。
“妈这也能看出来。”钟小玲突然诧异的望着裴宁问。
裴宁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刚才和焦倩倩说的话。
微笑道:“小孩子哭闹起来,体温升高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小时候也这样过,没什么事。”
“我是不是也特别不好带?”
养儿方知父母恩。
但钟小玲这几天瞧着焦倩倩每每因为宏远的哭闹。
焦头烂额。
手忙脚乱。
觉得养大一个孩子不是容易的事情。
突然的心疼裴宁。
裴宁是没想到,钟小玲这时候居然理解了她作为一个母亲的不容易。
心里安慰又心疼。
摸着她的小脸道:“谁长大的时候,没个三灾六病的,都这么过来的。”
她宽慰着钟小玲。
也是间接承认了养孩子的辛苦。
钟小玲红了眼眶。
想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不单单是小时候不好带吧。
这些年因为她的关系,裴宁和钟越更是没法好好的过日子。
总是为了她,委屈着自己。
受明家人的气,受明家人的委屈。
而她,不觉得心疼,反倒是觉得应该。
明家人给钟越和裴宁的那些气和委屈。
很大程度上也是她给的。
她突然就怨恨自己起来。
只可惜,许多事情不能重来。
还把裴宁吓得不轻。
“好端端的,怎么哭?”
裴宁拿了手绢出来。
小主,
发现钟小玲的眼泪擦不干净似的,一直流出来。
钟小玲不说话,拉了裴宁过来,搂着。
暗暗发誓,类似过去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了。
裴宁不明所以,却由着她。
想哭哭出来,人还舒服呢。
至于其中缘由,可以之后再问。
她摸着她柔软的发顶,无声的抚慰着。
钟越从医院出来,一脸沉重。
他让人开车,去上河村。
他想过了,现在祝晴雅的事情,何贵和祝长楣说的算一回事。
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而他这个人,更重视后者。
还有任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也需要确认。
到底何东的出现,安排起来不是容易做到的。
他要确定是非如此不可的情况下,才行。
否则就是劳民伤财的事情。
钟越赶往上河村。
何贵和祝长楣从医院出来,却没有回村的意思。
而是和祝长楣去了祝长楣家。
何东在盛市的房子就在隔壁。
只是太久不住,院子里的大树黄叶纷飞,看着很是荒凉。
“怎么样,你们见过钟越,他怎么说?”
郭思涵自他们走后,就一直等着人回来。
也是想知道事情的结果。
要说何东的事情,还真是一波三折的很。
她都快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她准备了茶点,让人在院子里坐下来说话。
祝长楣把钟越说的话说了。
郭思涵才算心里有底。
“现在就看钟越什么时候安排。”
“他是个老狐狸,怕是动作不是太快。我们三不五时的要去催催。”
何贵说。
祝长楣也这么想,点点头。
总归这次,他们是必须要见到人。
“钟老,任迪的事情我们问过了,是真的,他那天和李牧、祝晴雅到山里,伤了李牧,还想对祝晴雅…”
县医院门口
钟越到的时候,负责调查的人已经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