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托察利支撑不到三个回合。”后面观战的布奈伽低声对崔蒂姆说道。
“哦,差距这么大吗?察利可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勇士。”崔蒂姆有些不敢相信。
“你看大宋帝国的气势,一棍劈下,虽然波澜不惊,但你看地上,却被棍下劈之力击出一道烟尘,这是大宋帝国所谓的内功,岩山寺大禅师的无遮大会上是有介绍的。”崔蒂姆倒是忘了布奈伽是岩山寺大禅师的记名弟子。
俩人的对话还没有结束,场上的交锋已经分出了胜负。赵构第一招下其刀,第二招丢其盾,第三招制其人。
现在,赵构手中的叉杆分叉的杆头,正点在穆托察利的咽喉,两个分叉就如毒蛇吐信,紧紧“盯着”穆托察利的咽喉要害,生死就在赵构手中叉杆的运用技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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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能比穆托察利更有这种生死关头的感觉,在他的眼中,这根叉杆就是一条吞吐着獠牙毒舌的恶龙,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让他丝毫不能动弹,但在旁人看来,穆托察利就像傻了一般在哪里呆呆地发愣,一动不动。
赵构陡然收势,穆托察利硕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就在众人惊异之际,地上的穆托察利慢慢爬起来,跪爬到赵构身前,恭恭敬敬俯身亲吻赵构的脚背,然后虔诚地说道:“穆托察利拜见我尊贵的主人!”
赵构已经在肉体、精神、心灵上,将穆托察利完全摧毁,看着他虔诚地跪伏在自己脚下,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桀骜之气,赵构点点头,收服穆托察利,又饶了他忤逆犯上之罪,也就意味着赫克托家族欠了自己天大的人情,对其余刚刚降伏的僧伽罗臣民也是一种威慑。这一箭三雕的好事,赵构何乐而不为?
“你起来吧。胜败乃兵家常事,不用如此。”赵构笑道。
“不不不,这是我穆托察利对主人的承诺,您不答应,穆托察利唯有一死才能洗脱我深深的罪恶。”穆托察利头扎得更低了。
这个时候,赫克托走上来,手中拿着一柄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短剑,恭恭敬敬双手给赵构献上,说道:“尊敬的皇帝陛下,这是赫克托家族的权杖之剑,做工还算精致,请陛下赏玩之用。”
能把家族的权杖之剑像送一件玩具一样送出去,赫克托真是下了血本了。
穆托察利自降身份,认赵构做主人,这和做臣子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僧伽罗也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国度,奴仆自然是社会的最底层。穆托察利从贵族到奴仆,变化之大,决心之坚,纵是赫克托也是无语,恰恰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多说一句话。
本来赫克托有意将自己的家族牢牢绑在赵构的战车上,更有为穆托察利求情的背后深思。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等大管家将权杖之剑拿来的时候,场上又出现了新的变化,穆托察利要成为赵构的奴仆,这让赫克托有些尴尬不已。好歹是僧伽罗三大家族之一,穆托察利作为唯一的继承者,怎么会成为别人的奴仆从人。
但这位主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僧伽罗的幕后之主,从这个角度讲,他们都是赵构的奴仆,也没有什么丢人的,无非是个称呼而已。
想通了,自然赫克托知道在什么时候展现出自己的效忠。
赵构接过赫克托家族的权杖之剑,这柄短剑比龙刃要长一个刀身左右,剑柄镶嵌着各色宝石,其中一枚蜜黄色的猫眼石足有鸽子蛋大小,镶嵌在剑镡上,严丝合缝,犹如浑然天成一般,只是这个猫眼石,就价值不菲。
抽出短剑,剑身散发着冰冷的寒芒,剑从上隐隐约约有云纹状幻纹,华美之中透着杀气。
还剑入鞘,刀鞘上也是镶嵌着各色宝石,在鞘口和剑标处,各有一颗绿色宝石,熠熠生辉。
在剑鞘处,还錾刻有赫克托家族的鹰面人身的图腾标识。谁能持有此剑,就意味着赫克托家族俯首听命于此人。
赵构把玩着这柄权杖之剑,还真是把玩。不要说赫克托家族,整个僧伽罗都已经变成黛米拉岛,何况区区赫克托家族。
但这是一种态度,或者说赫克托最早表露出了一种臣服的态度,是整个家族的臣服,算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投名状。
赵构是要肯定和有所表示的,赫克托开了一个好头,这是一个聪明成熟的政客。
“这个礼物很好,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