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犬牙你即刻吩咐下去,抵达蛟河口后,立刻迅速控制附近码头、市镇,并为大军搜刮粮草、财货,所有周人全部羁押后立刻押往海州城下,待攻城之时,全部充当炮灰!哼哼,也让某瞧瞧这大周将领,是否真的爱人悯物,哈哈哈…!”
“遵命!”
“大首领高见,如此那周军将领必将投鼠忌器,我等胜算必将多矣!”
是夜,镇民即将入睡之际,门外突然传来阵阵杂乱脚步声,片刻之后房门被砸开,一股贼寇闯入院中,开始肆无忌惮地破屋抓人,毫不忌惮地搜刮财物及粮食,纵是屋内家禽亦不放过,但凡抵抗便挥刀斩杀,毫不留情。不多久,整个市镇鸡鸣狗吠、哀嚎不止、一片乱象,老弱妇孺尽被拖至大街,集中羁押看管,而男丁壮年则被直接杀死,此刻他们十分后悔,为何没能听从守军及民团警告,为何要守在家中不走?此时此刻此等局面,悔不当初,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纷纷泪流不止,悲戚不已。
此刻镇中一间普通宅院,贼酋犬养木人带着手下敲响了此间门环,只见一童子打开房门,见着来人出言道:“公子已等候多时,诸位请进!”
众人进屋后见到主人,身形俊朗、举止风流,当真一副浊世公子模样,让人称赞,不觉自惭形秽,躬身拜道:“吾等拜见公子!”
“不必多礼,诸位请坐!”转身对童子道:“程儿,还不快快奉茶!”
童子程儿应声后转身进入厨房准备。众人安心坐下,犬养木人率先开口道:“此番顺利占据河口,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我等方能如此悄无声息拿下,公子但有所求,我等必倾囊相授,却不推辞!”
“木人首领此言深得我意,汝等要求某皆已做到,而今事成与不成于某再无关系,还请木人首领履行诺言!”
犬养木人对此话显然有些不满,然而并未发作,执手接过程儿递来的茶盏,沉吟片刻,漠然道:“既然如此,不知公子何时启程?”
“明日清晨即刻启程!”
“好,某这就安排!”突然手下来报,全镇周民皆已抓捕,请大首领示下!闻此,犬养木人即刻向汪锦堂告辞离去,趁夜带领大军,驱赶着一群百姓走向海州城。
在众人诸多努力下,海州城终于安稳,将军身体亦好过一日,虽不能下地挥剑斩敌,但走几步路还是能够做到,身边众人见此,皆欣喜不已。
“将军,明州急件!”突然斥候来报,
将军急忙接过令信,拆开查阅,原来督府探知此番贼寇二万大军共分三路南下,其中北路贼寇自明州宁川登陆,被早已探知消息的周军于县城西北尽数封堵,而今仍在对垒之中;中路贼寇乘船南下,进入三门湾,正自琴江登陆,欲由此向西进攻海州;另有一路贼寇则由贼酋犬养木人带领,乘船继续南下,欲绕至蛟河,逆流之上,直达海州城下。时间紧迫,将军即刻召来诸将于东门城楼商议军事。
得知贼寇北路大军被阻,众将松下一口气,然而另外两股来犯之敌依然不容小觑,而今城内虽已安定,却是元气大伤,若贼寇水陆并进、前后夹攻,海州危矣!将军再次拉开舆图,仔细观察地理,倾听斥候搜集的情报,分析贼寇进攻路线,欲设下埋伏,率先杀灭一部贼人,减轻城防压力。将军皱眉,沉思苦想,众将则七嘴八舌,底下议个不停,然而计将安出?仍需斟酌。
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尤其如今局势,稍有不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一番研讨之后,将军的双眼盯在距此六十里之外的迎秋镇,这里三面环山,山高林密,有一条通往海州附近的山道,十分隐秘,幸好此前来到海州之后,全面摸清此间地理,否则真让这些人由此窜入海州,后果不堪设想!怪不得贼寇会从琴江登陆,真是好算计!只是这样隐秘的道路,贼寇从何得知?略微想想,便知其中关键,真是可恨呐!
既然你们想走,那就让你们走到西!将军当即下令副将张允之、校尉刘克敏、李德明率领大军四千余人,携带众多物资即刻上路,紧急赶往迎秋设伏。大部军队出征,城中防御空虚许多,为巩固城防及城内秩序,将军只得将城上余下三千人打散重新部署各个城门,辅以壮丁及徭役协助,方才堪堪有些局面。
此刻海州外海洋面上,一艘艘艨艟大舰开始露出狰狞面孔,仔细数数竟有三十多艘,可谓是规模庞大,来势汹汹,让人不寒而栗。其中居中旗舰上,贼酋犬养木人傲立船头,身后诸位部下侍立左右,海风拂面,大船疾行,好不威风。观望片刻,犬养木人回头,立刻有部下上前跪拜道,“报大首领,宁川及琴江急报!”
犬养木人伸手接过信件,打开看到北路大军竟然与明州守军在宁川遭遇,而今两军对峙,肥源将军正组织神风队,自信能够打破守军防御,带兵南下,协助自己进攻海州城;而琴江方面已如期登陆,而今已控制琴江镇,正欲组织大军继续西进,相信不久之后便能抵达海州城下。犬养木人笑笑,这肥源还算有些脑子,心下虽有疑惑,但琴江的胜利打消其疑虑,心下道:“大周啊、大周,看某如何再破府城,为吾儿报仇雪恨,吾定要杀个片甲不留,哈哈哈…!”
身边众人眼见首领兴致高昂,料想应是捷报,纷纷出言恭贺。满面春风回到船舱,屏退左右唯留犬牙将军及两位心腹,犬养木人变幻脸色郑重问道:“公子如今如何,可有消息?”
“报首领,公子刚送来的消息,请大首领过目!”其中一位心腹自怀中掏出一小小纸卷,躬身施礼道。
犬牙将军伸手接过,小心翼翼打开后,递向大首领身前。犬养木人查阅内容后,立即示意犬牙将军当当场焚掉,随后展颜道:“大侄儿锦堂,果真好手段呀!想不到当初父亲派大哥、小妹改造身份,化名前往大周果然没错,经过几十年努力,终于攀得高位,尤其小妹竟爬上龙床,呵呵!若不是那嚣张跋扈的和泉,吾等何故如此窝囊,被周国精锐处处针对,真是岂有此理!”说着说着愤怒起来,问道:“和泉的地盘和财产处理如何了?”
“禀大首领,按您的吩咐,和泉的地盘已被吞并,他的妻女、财产亦被大家瓜分殆尽,而今大家都纷纷感谢首领,愿为您效死呢!”
“呵呵!今后胆敢违抗命令的,吾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四下无人应答,接着犬养木人问道:“大军还有多久到达?”
“回大首领,而今即将抵达海州海域,按而今船速最迟今晚便能抵达!”
“好!犬牙你即刻吩咐下去,抵达蛟河口后,立刻迅速控制附近码头、市镇,并为大军搜刮粮草、财货,所有周人全部羁押后立刻押往海州城下,待攻城之时,全部充当炮灰!哼哼,也让某瞧瞧这大周将领,是否真的爱人悯物,哈哈哈…!”
“遵命!”
“大首领高见,如此那周军将领必将投鼠忌器,我等胜算必将多矣!”
是夜,镇民即将入睡之际,门外突然传来阵阵杂乱脚步声,片刻之后房门被砸开,一股贼寇闯入院中,开始肆无忌惮地破屋抓人,毫不忌惮地搜刮财物及粮食,纵是屋内家禽亦不放过,但凡抵抗便挥刀斩杀,毫不留情。不多久,整个市镇鸡鸣狗吠、哀嚎不止、一片乱象,老弱妇孺尽被拖至大街,集中羁押看管,而男丁壮年则被直接杀死,此刻他们十分后悔,为何没能听从守军及民团警告,为何要守在家中不走?此时此刻此等局面,悔不当初,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纷纷泪流不止,悲戚不已。
此刻镇中一间普通宅院,贼酋犬养木人带着手下敲响了此间门环,只见一童子打开房门,见着来人出言道:“公子已等候多时,诸位请进!”
众人进屋后见到主人,身形俊朗、举止风流,当真一副浊世公子模样,让人称赞,不觉自惭形秽,躬身拜道:“吾等拜见公子!”
“不必多礼,诸位请坐!”转身对童子道:“程儿,还不快快奉茶!”
童子程儿应声后转身进入厨房准备。众人安心坐下,犬养木人率先开口道:“此番顺利占据河口,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我等方能如此悄无声息拿下,公子但有所求,我等必倾囊相授,却不推辞!”
“木人首领此言深得我意,汝等要求某皆已做到,而今事成与不成于某再无关系,还请木人首领履行诺言!”
犬养木人对此话显然有些不满,然而并未发作,执手接过程儿递来的茶盏,沉吟片刻,漠然道:“既然如此,不知公子何时启程?”
“明日清晨即刻启程!”
“好,某这就安排!”突然手下来报,全镇周民皆已抓捕,请大首领示下!闻此,犬养木人即刻向汪锦堂告辞离去,趁夜带领大军,驱赶着一群百姓走向海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