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是旁边座位的男同志帮忙说话,感激地点点头。
“我就是这么想的。”
本来那几人因为恢复高考的事情聊到了一起,这下知道了翁帆的志向不在于此,更加没有聊下去的想法。
坐在最中间位置的女同志见状,迫不及待地转移了话题,而翁帆也不见得对这些有什么更深的想法了,要是被知道已经拿到了首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还是当地的省状元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嫉妒她呢,那几位知青同志不见得喜闻乐见。
再加上现在的身份着实不适合说出这些话来,还会被怀疑。
一脸庆幸地靠在座位的靠椅上,还不时逗弄着小女孩,两个人玩得也很愉快,那位帮助她的男同志也只是微微摇头,闭目养神般靠在后椅上。
各种各样的人他都见得太多了,在这个被历史波及到的时代,谁又能够幸免呢,不过也都是苟活于世,他还算幸运,没有怎么被磋磨,有的老朋友都走了,只是也就剩下了他一个人,怪不得劲儿,要是自己的妻子也能够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
对面的几人还在讨论着明年会不会有高考通知,手中的资料有没有不同,到时候可以交换着一起看。
不过翁帆也不在意这些,正玩得起劲儿嘞,她从穿过来就没有接触过这么小的小朋友了,那两个都这么大了,所以好奇心足得很,除了一开始觉得麻烦,现在就真的是打脸真香。
谁不
也许真的是这趟旅途太遥远了,其他两位女同志和后过来的男同志也加入了闲聊,但也算融洽。
不过也都是聊些家常,当然也有关于这次高考恢复以及明年高考开始的展望,对面三人都是知青,还都是同一个地方不同队的知青,这次回去探亲。
另外一个男同志是被下放后回城的知识分子,只是满脸都是沧桑,也没有什么活力,整个人都很瘦,看来也是吃了很多的苦的原因。
在被问到家人的时候也只是一脸落寞地低下了头,众人也都不想再问,怕提及到伤心事。
“不是都恢复高考了,好多知青都回城了,你们怎么没回去?”
这话还是之前不怎么说话的靠近走道的一位女同志问出来的,眼睛一直盯着最里面的那位男同志。
“没跟上好时机,错过了这次机会,想着明年能够给一次机会,再战!这次回去也是想着多准备一点资料,也更加有把握一点,你们呢?”
“差不多吧。”
另外两人也都是这样回答的,不过还是有人关注到并没有说话的翁帆。
“看你的年龄应该也不多,也是读过高中的吧,怎么没有参加高考,还跑外地这么远去找亲戚?”
这不过就是翁帆随意想出来的借口罢了,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规划,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有一样的想法,我看这位同志也是有志向的,说不定还真走出来一条辉煌的道路来。”
没想到还是旁边座位的男同志帮忙说话,感激地点点头。
“我就是这么想的。”
本来那几人因为恢复高考的事情聊到了一起,这下知道了翁帆的志向不在于此,更加没有聊下去的想法。
坐在最中间位置的女同志见状,迫不及待地转移了话题,而翁帆也不见得对这些有什么更深的想法了,要是被知道已经拿到了首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还是当地的省状元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嫉妒她呢,那几位知青同志不见得喜闻乐见。
再加上现在的身份着实不适合说出这些话来,还会被怀疑。
一脸庆幸地靠在座位的靠椅上,还不时逗弄着小女孩,两个人玩得也很愉快,那位帮助她的男同志也只是微微摇头,闭目养神般靠在后椅上。
各种各样的人他都见得太多了,在这个被历史波及到的时代,谁又能够幸免呢,不过也都是苟活于世,他还算幸运,没有怎么被磋磨,有的老朋友都走了,只是也就剩下了他一个人,怪不得劲儿,要是自己的妻子也能够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
对面的几人还在讨论着明年会不会有高考通知,手中的资料有没有不同,到时候可以交换着一起看。
不过翁帆也不在意这些,正玩得起劲儿嘞,她从穿过来就没有接触过这么小的小朋友了,那两个都这么大了,所以好奇心足得很,除了一开始觉得麻烦,现在就真的是打脸真香。
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