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愤怒,便听到下人来报,膳房粮食被盗,无米下锅。
不一会儿,管家又来报,府中库房被盗,连库房的地砖墙皮都被剐去了。
左相闻言,只觉一股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在一片“老爷!老爷!老爷.......”声中,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往主院跑去。
当看到他富丽堂皇的暗室变成了一个漆黑的地窖时,他顿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幸好管家在后头接住了他:“老爷,挺住,快看这里还有一封信。”
左相阖上的眼无奈又睁开。
他接过信封,看清楚上面的字时,手抖的厉害。
当打开信封,看见里面奇怪的字符时,他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信上面的字符是倭国的文字,左相看不懂,但他也想不通。
种种迹象表明,这是西沉国有计划的针对他,更像是报复。
可让人费解的是,按道理,要搬走那些数目惊人的财宝,他们应该来了不少人才对。
即使自己府里的人都被下了药。
那外面的人呢,就没有一个人听见动静吗。
事发后,迅速封锁了城门,挨家挨户排查可疑人员,可他们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赵氏和秦若水整日哭哭啼啼,要他找出作俑者,将他碎尸万段。
他们父子顶着秃头也没脸见人,整日躲在府里不出门。
查了几天,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
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找错方向了。
兴许,这是一场栽赃嫁祸也不一定。
而有这个能力和胆量做这事的人,非他的死对头张世忠莫属于。
不得不说,也不能算他猜错了。
毕竟,张世忠确实是知情者,在这件事中也不算完全无辜。
这不,他这会儿正听着程星晚绘声绘色的描述他们对左相干的好事。
扯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调皮,所以,你给他留的信里到底写的是什么?”
程星晚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秦桑,借你钱财一用,待你登上宝座那一日,定举全国之力,送上重礼!”
“那他大门上和墙上写的也是这个吗?”
“祝愿左相阁下与天皇陛下友谊万岁!”
“你这孩子,这把玩的也太大了,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毕竟他手上可捏着三百多名重臣呢,只要他想反,天下易主,那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有舅爷爷在,凭他一个跳梁小丑,能蹦跶多高。”
程星晚丝毫不带怕的,反正中蛊者的名单她已经拿到了,大不了,她这几天忙点呗,受累帮他们把蛊给解了,看他还怎么反。
“再说,我这么做也不算冤枉他,他本就不是清白的。”
说罢,他丢了一沓书信在桌子上。
“你们看过后就知道了。”
书房内除了程星晚和墨君羿,还有程泽礼和程老五,以及张世忠父子四人。
他们好奇的拿起桌上的书信,当看看清楚信中的内容时。无不瞠目结舌,怒发冲冠。
“好个秦江,他竟早就与倭寇勾结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