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博士，商业互吹的话差不多就结束吧，所以你们都觉得这个项目是可能成功的？”
“或许吧，按照这个流程走下去，也许能成功呢。”
奥兰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事实上，他可以确定，这个项目照这个方式研究下去，失败概率是100%。
就算有结果，那也会是畸形的失败品，可是奥兰并没有这么说，他需要凯撒成为一个优秀的对比项。
嗯，对奥兰而言的优秀。
根据经典言论，你说这屋子太暗，要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
但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没错，这话也是鲁迅说的。
如果有凯撒做对比，花费了十几亿贝利都没有取得成果，就会让人们觉得这个实验很难。
这个时候奥兰再出现，就能合理地多收上几倍的费用了，虽然昂贵，但是奥兰真的能拿出实验结果。
在这个过程中，凯撒发挥的作用可是至关重要。
毕竟每一个倒数第一，都把第一衬托得更高一些。
“咻啰啰啰，你太保守了，这个实验一定能成功的，只要资金充足就可以。”
凯撒并不知道奥兰在想什么，这个人的性格本就这样，稍微吹捧他两句就能让他上天。
在经历了最初的迷茫后，凯撒又进入了新的疑惑。
按照他和奥兰的关系，凯撒想不到任何原因，能让奥兰替他糊弄世界政府。
在排除了诸多的不可能后，凯撒自认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答案。
一定是因为奥兰也被糊弄了，所以才会帮自己说话。
既然连奥兰都能糊弄过去，那么骗经费的成功率就更高了。
“那我就祝你好运了，这方面可不是我的专长。”
只要奥兰自己不插手这个研究，无论最后搞出什么结果，那都是凯撒自己去承担的，哪怕东窗事发，也跟奥兰毫无瓜葛。
浪费世界政府的经费，凯撒独自承担风险，还能衬托一下奥兰自己，这对奥兰而言，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
吹捧总是会让人迷失自我，至少现在，凯撒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
当然了，他想的是自己的生活能变得多滋润，而非研究出什么强大的东西。
古代巨人族这东西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能复刻成功，接受这个项目无外乎是为了钱而已。
在这之后，CP0就离开了这里，明显是返回复命去了。
凯撒还停留在自己的自嗨活动中，奥兰本人则是去找了贝加庞克，来拿他早就看中的那个东西。
“庞克，距离上次见面才两年吧，你这脑袋可又大了不少啊。”
在另一片实验区，贝加庞克正摆弄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没办法嘛，脑脑果实储存的知识越多，脑袋也就越大。
要来一杯贝加咖啡吗？我新研究的东西哦，只需要往里面加一滴水，就能得到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了。”
“不了，你知道我对咖啡没什么兴趣。”
“真可惜，这可是人类的梦想之一呢。”
说着贝加庞克拿出滴管向杯子内滴入了一滴纯净水，里面的不明物质随之发生了特殊反应，顷刻间就生成了一杯黑咖啡。
哪怕没有喝，只通过闻的方式，也能感觉到其中的苦涩。
“看来你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突破，这是什么东西？打火机吗？”
“不，那个是我根据海军那边一个人的能力研制的光剑，可惜是个失败品。
凯特之前已经体验过了，你可以问问她。”
见奥兰依旧摆弄着那个手柄，贝加庞克也提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嗯，喵之前用了那个，它能发出镭射波组成的剑刃，可是只要开启就会引来数不清的虫子。”
此时凯特的脚边倒着无数飞虫的尸体，都是在靠近她时被电焦的。
“有趣，庞克，这东西你是怎么做的？”
“怎么，你有兴趣吗？涉及到了一点血统因子的技术，不过你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我觉得你这个装置逆向研究的话应该是个完美的驱蚊装置，萤火岛最近的季节蚊子蛮多的，刚好处理一下。
不过我觉得残次品还是及时销毁的好，你觉得呢？”
奥兰放下了手柄，没有继续吸引虫子的想法，顺道把话题提到了残次品上。
“那个情况不一样，我觉得还有改进的空间。不过你说的确实是对的，有些实验废品确实该销毁了，稍等我一下。”
实验总会产生一些没用的东西，销毁这个词在实验室中也并不少见，只不过这次的销毁名单中，多了一颗研究失败的果实罢了。
“说起来，你想好怎么解释这颗果实的能力了吗？”
贝加庞克坚称这颗果实是失败品，就是不想继续研究这方面的事情，并且是为世界政府研究更多的幻兽种果实。
可是只要它被人吃下，总会有一些问题出现的。
“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大海上确实没有一模一样的能力，但是类似的能力还是有很多的，很多上下级的果实除了上限外，在表现力上甚至一模一样。
龙的种类很多，这一颗恰好跟凯多的有些相似罢了。”
朴实无华，又很直白的道理。
在没有两颗一模一样的恶魔果实仍旧是大海上共同认知的前提下，这个道理十分站得住脚
就算血统因子的技术开始普及，这个逻辑依旧说得通。
幻兽本就是幻想中诞生的生物，谁能保证，在传说中没有这么一条粉色的龙呢。
随后奥兰并没有在这里过多的逗留，带着这颗名义上的失败品就这样离开了庞克哈萨德，甚至借着世界政府的便利，直接到达了香波地群岛，准备返回萤火岛。
直到这里，奥兰才掏出了那颗恶魔果实。
“来吧，莱莉，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这颗特殊的恶魔果实，是为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