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今年元旦节参加颁奖仪式,你妈给我买了一套中山装。”
“爸,元旦节穿的应该是比较厚的吧。这样,我和新月准备去买衣服,您和我们一道去。给妈和弟弟妹妹们每人都挑一套。”盛图南道。
“也行。”沈敏鄂有钱,起身回卧房拿了一个大文件出来交给展新月:“这里有5000块钱,咱们一家八个人,应该够了。”
5000除以8,每人有600多预算,在1977年足够了。
展新月也没推辞,公公最不差的就是钱,身为晚辈接受长辈的好意也是孝顺。
三人都不是磨蹭的性子,加上全家人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出挑,根本不挑衣服。
展新月在同一家专卖店买的,面料材质相似,但款式颜色各有不同,走在一起,一看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
家里陈师傅做的饭好吃,百吃不厌,三人也没在外面吃饭,买好衣服就打道回府。
三人到家的时候,沈培风和沈知闲也刚刚回来。
两人这些天天天加班搞科研,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面色有些憔悴。
“培风,知闲,正好你们在家,快去试试这衣服合不合身。明天参加宴会要穿的。”沈敏鄂找出他们兄弟俩的衣服,扔给他们。
“我和二哥今天提早下班,就是想去买衣服的。没想到爸你给我们准备了。你真是我的好爸爸。”沈知闲是去坚国留的学,情感外放,抱着沈敏鄂转圈圈。
“这衣服不错。”沈培风稳重得多,拿出衣服比划了一下,“不用试,是我穿的码。爸,这衣服不是你挑的吧?你没这么细心,我记得五岁的时候,你从戈壁滩回来,给我买的鞋是七岁孩子穿的。”
沈敏鄂心虚地笑笑,“这是你大哥挑的。”
至于给五岁的沈培风买了七岁孩子的鞋,完全是沈敏鄂一直没有忘记大儿子,在戈壁滩连续工作大半年,脑子有些糊涂了,以为大儿子还在家里。
“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的眼光。”沈培风看着月白色的一整套衣服,上面点缀着一点竹叶,非常有君子之风。这种带国风设计的服装,沈敏鄂欣赏不来。
“谢谢大哥。”
“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