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贝拉……她得在留观室等奥兹过来，是走是留，今晚的安排，这都得听奥兹安排。

因为这个时间刚好奥兹的实验结束，所以她并没有等太久就看到奥兹开门进来。

时隔多年再见到奥兹，贝拉显得很紧张，她甚至都不敢直接抬眼去看奥兹。

奥兹这边倒是很平常，步子很轻，没有直接走向贝拉，而是先从医生手里要来了伤势评估和手术记录。

看完那些，他才过来坐在贝拉旁边。

“有想说的吗？贝拉。”

“额……奥蕾莉亚说强效恢复剂不用晶化病患者身上的结晶了，是真的吗？”

“是，拉斐尔转化成普通晶能种类后变得随处可见，它们身上的结晶可以用作代替。”

“那……人体实验停了？”

“没停，不止有医药会用到人体实验，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的。”

“……”

人体实验还在继续，这就是贝拉无法认同，无法接受奥兹的做法的原因。

她自己很矛盾，明明做事有些利己主义，可是却又常常心软看不得任何人受苦，哪怕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浑蛋。

她理解奥兹必须做人体实验，那是为了多数人能生存下去的必需品，只是自己过不去这道坎罢了。

“我知道你在纠结，但是艾利尔纳已经毁了，你现在就是离开也没有地方可以去，留下吧。”

“实验设施都在地下，平时你们也不会接触到那里的事情，我不给你安排靠近那里的任务，这样你觉得行吗？”

奥兹尝试性伸手搭在贝拉的肩膀上，贝拉并没有表现出抗拒或者恐惧的反应，这是个好的信号。也是奥兹唯一能弥补的机会。

“我觉得我还是继续做伪教的工作吧，就不靠近高塔了。”

“这简单，很快就能安排好。现在先去宿舍休息吧。”

奥兹站起来轻轻牵起贝拉的手，贝拉点点头跟着奥兹去安排给她的宿舍休息。

第二天早上，因为安卡外出这段时间习惯了早起，他醒的时候爱丽丝还呼呼大睡说梦话呢。

没办法，他只好先自己去做些事情。

吃过早餐，第一站是去找罗兰，罗兰制药的工厂还在老地方，罗兰一早就知道他回来的消息，在实验室等着呢。

“你还真够早的，罗兰。”

“我一夜没睡，近期新药的实验排期很满。”

安卡已经很熟悉每次补充血清前的流程了，他坐下边聊天边等待机器抽血化验。

罗兰那边他还在忙手里的药剂配置，安卡的化验结果都出来一会儿了他才结束那边过来查看数据。

“病毒的活性相比于上次下降了不少，而且数量也有明显下降，这或许可以看作是我们的一次阶段性成果。”

“不过它们已经出现了少量抗药性的变异毒株，还不能放松警惕。”

罗兰介绍完结果，去隔离实验室配置新的血清。

这一次安卡见到不少没见过的药用材料，显然他出去的这段时间对于新生态的研究也有了很大的进展。

上一批的旧血清没剩几颗了，换上新血清时罗兰直接收走了它们。

同时应该是考虑到安卡的探索还没结束，罗兰这次给了安卡两盒血清。一盒挂腰带上，另一盒收进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