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三次，还有酒吧里的那张照片，那个诡异地笑容。

这个笑容不是周萍的，也不是周真的，那就应该是小时候就一直在周萍体内的那个周美的人格。

叶麟突然回想起来自己问周真的时候，她一直在强调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刚开始见冯应才的人是周真这个人格。

但是到了后面，周真的人格被周美所代替，所以周真并不知道跟冯应才说了什么。

这么说起来，似乎就能解释的通了，那现在自己只要找到周萍，也就是现在的周真，然后看怎么召唤出周美，说不定会有冯应才的消息。

叶麟兴奋地告别了魏医生，打算回去跟于海丰分享一下，自己这边总算有点进展了。

就在这时，叶麟的电话响了起来，正是于海丰打了过来。

“于队，我刚好想找你呢。”叶麟激动地说道。

“我这边也问到一点信息，想跟你说下。”电话那头的于海丰说道。

“哦，那你先说。”叶麟有点好奇于海丰这边得到了什么消息。

“我们找到了冯应才的几个牌友，其中一个人提到，他本来想约冯应才21号晚上打牌的，但是他说有事。”

“然后这个牌友就顺嘴问了句什么事，冯应才神秘兮兮地说有美女来找他。”

“那牌友也没当回事，以为他在扯淡，就找别人打牌去了。”

叶麟皱了皱眉头，“也就是说，冯应才当晚约了一个女的，然后大概率被那个女的杀了？”

“很有可能，但是我们目前查不到，对了，你那边查到了什么？”于海丰接着问道。

“噢，我这边可是爆炸性的消息，周萍根本不是抑郁，她是人格分裂。”叶麟激动地说道。

“啊？人格分裂？这...”这消息把于海丰也吓了一跳，主要以前也没碰到过这种。

叶麟在电话里跟于海丰说了一下周萍、周真和周美之间的关系。

他刚想说可以召唤出周美，问下当晚的情况，于海丰突然插嘴说道：“我记得当初赵有全的断头案，我们审问周萍的时候，那么小声说话，根本就不可能杀人，多乖的一个姑娘啊，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格。”

于海丰是在感慨，但是听在叶麟的耳朵里却犹如一个重击一样锤了下来，砸在了他的脑子里。

柔弱，不可能杀人。

是，当初自己审完周萍之后也立马把她从嫌疑人里排除掉了，因为这种样子怎么可能杀人。

但是，如果她的身体里有多个灵魂，多个人格呢？

叶麟的感觉自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脑子开始疯狂地回忆起来，他记得当时审讯的时候他问过周萍一句话：案发当晚她在哪？

而周萍的回话是：那天他们不让我出来。

当时叶麟也没在意，以为是周斌不让她出来，但是现在想想，这个他们到底是谁？

是外在真实存在的人，还是周萍的另外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