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一个地方？”

“当然。”维尔托夫淡淡一笑：“那么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让他们住在一个地方？这里，只是他们居住的一个据点。”

“其他人呢？”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维尔托夫满脸冷笑，看着吴云东的目光很是轻蔑。

吴云东倒也没有发火，而是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维尔托夫，接着问道：“你能保证，我付给你足够的费用之后，你就能把人全都给我？”

“你想听实话， 还是想听假话？”

吴云东脸色一冷，可他需要的人才还在对方手里，所以翻脸不在这一时，所以他轻轻吸了口气，说道：“实话。”

“实话就是不可能。毕竟我养了哪些人这么长时间，我总是需要一些回报的。”

“我说了，我会给你足够的回报。”

“可你把人全都弄回去了，你的国家就会因为那些人的存在，在发动机领域独树一帜，你感觉我会做那么傻的事情？”

“你只是个贩卖人口的人口贩子，国家情怀那种高度的事情，不应该是你考虑的事情吧？最重要的，如果你真有家国情怀，难道不以你更改把这些人才留在自己国内吗？为什么要用他们来谋取利益？”

“因为我是个人口贩子啊！”维尔托夫轻蔑地瞥了眼吴云东，毫不掩饰目光里的鄙夷，嘲弄道：“人口贩子不为了赚钱，我干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收留这些在你们眼里是宝贝的人？还要供他们吃喝，还得掩盖他们存在的信息，你以为我容易啊？”

这玩意儿简直就是打非所谓，和吴云东的问题完全不搭边，这样的事情，让吴云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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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等他开口，查科洛夫就忍不住了，在车外一伸手，就把维尔托夫从车里拽了出去，随后手里枪口直接顶在了维尔托夫额头上：“维尔托夫，我不想和你废话，我现在就想知道，那些人你会不会交给我？”

“你……”

“嘭！”查科洛夫枪口一转，对着维尔托夫的脚面就开了一枪。

“啊……”维尔托夫一声惨叫，可随后却吸着凉气狞笑起来：“查科洛夫，你不会以为，你来到这里就一定能找到人吧？”

“你……”

“好了！”吴云东伸手拍了下查科洛夫的胳膊，淡淡说道：“老查，让我来和他说。”

查科洛夫愤愤不平，穿着粗气瞪了眼神色狰狞的维尔托夫，但却扭头走到一边去了。

吴云东也没去看维尔托夫，而是扭头打量了下周围的情况，看着那些一人多高的青草，还有不远处破败不堪的建筑，忽然扭头看向了维尔托夫：“那些人，都应该藏在地下吧？”

“你……呵呵。”维尔托夫先是一愣，可接着就反应过来，嘲弄地说道：“随便你怎么想，你能找到人，那算你本事。”

“我的本事，不用你来试探。”吴云东皮笑肉不笑地凑到了维尔托夫面前，笑嘻嘻地问道：“再说了，有你在，我为什么要浪费力气去找呢？”

“想让我帮你找？你做梦……啊！”维尔托夫还没说完，就猛地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