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又来(2 / 2)

王昭月看马统哭的如此撕心裂肺的样子,内心突然心虚了起来,该不会是夏荷将他给打了,然后他过来告状来了吧。

毕竟昨日,夏荷还跟她吐槽过马统,说马统乱拿她衣服,还乱拿她鞋子的。

现在马统这样子,王昭月不得不多想了。

“公子!你怎么了!!!”

门外再次传来一声惊呼,这次是夏荷的声音。

夏荷端着洗干净的衣物,冲了进来,一把将手中的托盘,塞到了哭丧的马统手里,马统张着嘴继续的嚎着,只是头的方向往旁边歪了歪,生怕哭着的眼泪,掉落到手中托盘里的衣服上。

“公子,你怎么了?你的头发怎么这样了?是谁欺负你了?”

“没。。。没事啊?没人欺负我,我的头发怎么了?不过就是头发有点松散了,没事的,我在梳一下就是了。”

王昭月边摸着头,边往镜子那边走去,只见亮堂堂的铜镜中,她正顶着一头毛躁躁的鸡窝头,一脸疑惑的瞧着镜中人,镜中人也一脸疑惑的瞧着她。

嘿!你还别说,她现在这个样子,除了脸上白白净净的,一眼看过去,还真的像是被谁揍了一样,怪不得夏荷看到她,会那么激动呢。

文才兄刚刚这是有多稀罕她,稀罕的她一头滑溜溜的秀发,都变成了鸡窝头了都。

王昭月转头看向始作俑者,始作俑者垂着眸子,勾着唇,愣是不与王昭月眼神对视。

而刚刚还在嚎丧的马统,看到他家公子心虚的样子,嚎丧声渐渐小了起来,直至闭麦为止,小声的抽噎着,偷偷的打量着王昭月,又偷偷打量着他家的公子,然后非常有眼力见的退后了一步,不与他家公子站在一起。

马文才发觉身旁马统的动作,侧了侧身子,看了一眼马统。

发觉他家公子正看着他,马统立马傻憨憨的笑了笑,然后装作很忙的样子,握着托盘的手抬了抬:“我。。。我去放衣服,我最会收拾衣服了。”

“公子,你没事吧,你头发为何会如此?是有人欺负公子你了吗?”

夏荷一脸担心的打量着王昭月,生怕她家小姐有事不说,还撸了撸王昭月的袖子,想要找出手上是否有伤痕。

王昭月跳着躲了躲,夏荷那上下其所的手,弄的她浑身痒痒,笑的都快喘不过气了都:“哈哈哈,没事,你真的没事,那头发乱杂杂的,是我刚刚趴在窗边睡觉,自己拱着的,真没人欺负我。”

夏荷听后,依旧一脸担忧,伸手抚了抚王昭月的头发,说是要帮她家小姐梳洗一下,还忧心的劝慰着,让她家小姐注意身体,学文章不要那么拼,反正现在已经考到老爷约定的排名了,简单学学就行。

夏荷嘴碎的就跟个小妈似的,一直绕在王昭月身后念叨着,等夏荷全都念叨完,又将屋内的东西规整好后,夏荷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跟随着夏荷离开的,不止有马统,还有马统手里的一碟点心跟一个茶盏。

夏荷走在路上,就听到身后马统在那喜滋滋的笑着,然后快步走到身前,举着那盘点心放到夏荷跟前:“夏荷,快尝尝,我家公子给的。”

“哪里来的?不是说最近不能下山的吗?”

“不知道,说是有人送的,但是公子不爱吃,便赏给我了,说是让我和你一起吃。”

王昭月这边屋内,收拾好自己的王昭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到屋内静悄悄的,就只有文才兄坐在窗边看着书,刚刚还咋咋呼呼的马统和话痨夏荷,此刻都已经不在屋内了。

“文才兄,夏荷他们走了?”

“嗯,我看他们都收拾好了,便让他们先离开回去休息了,来,尝尝,我刚泡好的茶。”

“好。”

王昭月走了过去,坐在文才兄对面,至于刚刚在这个位置发生的事情,王昭月此刻可不好意思提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尝了一口文才兄递过来的茶盏。

马文才看着王昭月尝了一口茶,柔声道:“如何。”

“?花茶?文才兄泡的茶,自然是好喝的。”

“那就好,这是马统在我们下山那几日,刚得的茶,说是山下最近流行这个,茉莉花和茶叶一起冲泡的,女子都很爱喝。”

“嗯。”

王昭月勾着手指,摩挲着茶盏的沿口,脑中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又仔仔细细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小主,

“今日山长寻我,是为了前几日的山匪事情。”

低头还要胡思乱想的王昭月,听到文才兄说的话,立刻抬头看去:“山匪的事情,为何找你?”

马文才伸手罩住王昭月的手,安抚的捏了捏:“别担心,只是问我,这次山匪的事情,是不是也写信给了家里。”

“山长这是?”

“山长说他信件早已寄出,只是迟迟不见朝廷来人,昨日终于收到好友来信,才得知是有人有意阻拦上报,这才迟迟不见人来,而他好友人言微轻,怕是很难那么快将此事上报,这才来寻我问我此事的。”

王昭月听到文才兄说的话后,这才放下心来,她还以为剧情要提前了,文才兄要提前下山去了呢。

“原来是因为这事,我估计是这儿的官府,有跟上面的人疏通过了,更或者此次的事情,是上面的官员指使的,而这下方的官员,也不过就是上面官员的走狗。”

马文才一脸赞同的,看着王昭月笑了笑:“昭月这番话,也是我心中所想,昭月如此聪慧,可惜是个女儿身,要是男子,这功名怕是也不低啊。”

“那是,说不定我还要跟文才兄你,争上一二呢。”王昭月顺着文才兄的打趣,挑眉骄傲的说着。

“那是定然的,昭月如此聪慧,定然是品状排名,要排在为兄之前。”

“少贫嘴,你当时怎么回的山长?”

“官场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官官相护都是常有的事情,虽说此事我已经写信告知了家父,但是阻拦之人也不知是。。。我便只说了之前有寄过家信,但还不知家父有未有收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