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哪里敢想这样的好事啊,她感动的眼中闪着泪花。
宋清泞还当她是想自己两个儿子了,有些心虚,忙劝道:“郝婶子,您别担心,等清远分院正式开学后,我就写信让郝大哥和郝二哥回来,还是在总院做事。”
旁边的莫如菊和林惜虽也想念自己相公,但她们劝自己,几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忍一忍就好。
相公现在出息了,帮清娘在做大事,往后他们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这是好事呀,婆母怎么哭了呢?
郝婶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拍了拍宋清泞的手背,又从自己大儿媳手中接过眼睛还在滴流转的大孙子,笑道:“我只是感慨了一番,看把你们一个个紧张的。”
她轻轻拍着孙子的后背,哄他入睡,又看向林惜的大肚子劝:“阿惜,再过不久你也要生了,不许喝酒,等将孩子生下来后才许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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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瞄了一眼自己刚刚偷偷从棉嫂子面前换过来的果酒,只感觉婆母的眼睛太尖了。
她乖乖认错,不再看那酒盏。
莫如菊凑到宋清泞耳边,悄咪咪告诉她,林惜怀孕后,就变得特别爱喝酒,一天都离不得,而且是怎么喝都喝不醉的那种。
宋清泞双眸张大,感觉新奇,还有这等奇事?林惜怀的莫不是一位酒仙?
等两年后,宋清泞得知林惜那已经会蹒跚走路的儿子跑去了棉嫂子开的酒坊,趁人不备在酒窖里掀了几缸酒,整个人泡在里头喝都没一丁点事。
她再次感慨,果真是酒仙……
今晚的宋清泞替莫北江三人感到开心,一没注意,又喝多了。
在场有几人可曾见识过她喝醉后的模样,丫鬟们都去了灶房吃席。
喝得也已经半醉的杨春棉起身,想送宋清泞回房。
只是两人才摇摇晃晃的走出前院的垂花门,就被后头跟过来的莫北江劫住了人。
莫北江将宋清泞打横抱起,朝杨春棉道:“棉嫂子,我送她回后院。”
杨春棉醉酒后,脑袋有些昏沉,就迟钝的感觉到了不妥。
清娘现在可是有未婚夫的人,怎的能再让莫北江这样抱?
虽然两人是名义上的兄妹,但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可还不待她将宋清泞拉下来,莫北江已经抱着人走了。
杨春棉想跟上去,可双腿一个乱窜,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蛋花被宋清泞安排到了杨春棉身边伺候,她刚从茅房里回来,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人。
她忙上前扶起杨春棉:“杨夫人,您没事吧?”
杨春棉摇头,想让蛋花去宋清泞房里看看,可还没开口,又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蛋花忙将杨春棉扶回了房。
而莫北江这边,他抱着宋清泞来到后院时,先一步得到消息的褚君祈已经大步朝他走了过来。
褚君祈不容拒绝的从莫北江手上抱走了女人,紧搂进了自己怀里。
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在昏暗的月光下对视。
莫北江先开了口,眼中满是探究和试探:“祈王殿下打算给她一个什么位份?”
褚君祈直直看向他的眼睛,回的斩钉截铁:“她只会是我的王妃,我生生世世的妻。”
莫北江落于身侧的双手握紧,抿唇没再说话。
见着他这般模样,褚君祈终归不忍。
“二郎,我将她交与了你三年,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让她再次回到了我身边。”
莫北江猛地抬头,上前一步,两人的视线再次交汇。
之前在皇宫前感觉到的怪异和怀疑终于有了个清晰的解释。
莫北江心中震撼,又有些五味杂陈,舌尖处泛着酸涩,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何感想。
褚君祈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他的,但那晚除岁夜,莫北江执着的站在房间外,听着他和宁儿的房事。
今天新科进士游街,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那般直直的盯着宁儿。
明明知道宁儿已经有未婚夫了,他还是那般放不下。
这让褚君祈感觉很不爽,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