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举当然没有意见,他客气地冲陈小雨揖了一礼,说道:“既然王爷有贵客要请,那文举便给王爷当一回陪客,不过,您可是和文举约好了的,下回的宴席一定得让文举做东哈!”
陈小雨笑着点一下头,开玩笑地说道:“下回一定让白县令做东,下回本王就吃白县令的白食儿。”
说罢,陈小雨看向余方,对他说道:“余老板,昨天我们订的包间太小了些,麻烦您给换个大一点的,最好是能容纳下在场的所有人的,今日本王请客,在场的各位都是本王的宾客。”
说着,他冲余方指了指在场的乡绅。
余方连忙答应一声,飞奔着去安排了。
陈小雨向木术使一个眼色,木术连忙招呼着酒楼门口的乡绅往里面进。
等门口的乡绅进得差不多了后,陈小雨对徐保说道:“县衙里的人你先带进去,你看着给安排一下座位,另外,你今天是主人不是客人,作为主人,你得主动帮忙招待客人。”
说到此处,他正色地看着徐保,大声地问他道:“徐保,能不能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徐保立刻敬了个军礼,回答道:“报告王爷,徐保坚决完成您交待的任务。”
陈小雨满意地点一下头,对白文举说道:“白县令,你先跟着徐保进去,等一会得闲了,本王再来单独与你叙旧。”
白文举微笑着答应一声好字,跟着徐保进了酒楼。
县衙里的众人在徐保的招呼下,也跟着进去了,只有落在最后面的冯钰不肯进去。
冯钰其实是和白文举他们一起来的,由于他一直站在最后面,陈小雨并没有注意到他,但他却看着陈小雨好一会儿了。
冯钰看陈小雨的眼神充满着忧怨,涂大雄看到冯钰的眼神后,很是吃了一惊。
他看一眼陈小雨,再看一眼冯钰,心里的奇思异想在疯狂地生长。
关键是,陈小雨即便是看到了冯钰,也没有理会他,而是如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一般径直地进了酒楼。
涂大雄原本就走在陈小雨的旁边,他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小声地问陈小雨道:“雨王爷,您在外面还欠着情债吗?”
陈小雨不明白他的意思,问他道:“什么情债?小王才7岁,怎么会欠什么情债?”
涂大雄指一指冯钰,小声地说道:“那个小郎一看就是形色郁闷心有所伤,而且,他还用那种眼神看着雨王爷您,难道是他对您落花有意,而您却对他流水无情或者玩完就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