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雨问陈狼涂大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陈狼沉吟良久,说道:“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陈小雨挑一下眉头,问他道:“那他的家人也是可以信赖的吗?”
陈狼肯定地回答她道:“也是可以信赖的。”
陈小雨皱了皱眉头,说道:“可我觉得涂欢与湖济寺有关,二舅舅,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在来的过程中,被湖济寺给换成了别人?”
陈狼反问她道:“你不是给她们做了全身检查吗?”
陈小雨叹一口气,说道:“全身检查也不是万无一失呀,万一涂欢有魅惑之法,那些给她做全身检查的婶娘也拿她没办法呀!”
陈狼轻嗯一声,说道:“的确,花族的魅惑之法可能不是祖传,而是来自湖济寺,花族与湖济寺有关,涂欢如果也与湖济寺有关的话,她会那种术法也不是不可能!”
陈小雨点一下头,她想了想,突然问他道:“花嬷嬷也跟着走了吗?”
陈狼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她在豹字军撤离时便不知所踪了。”
陈小雨分析道:“她说那种术法是花族祖传的,而且还说只有花三两会用这种术法,但现在看来,那种术法不仅不是花族祖传,还很大可能是来自湖济寺,她为什么要说谎呢?”
陈狼叹息一声,说道:“可能是因为恨我导致的。”
陈小雨不赞同地说道:“她不应该恨你才对呀,你也是受害者呀!”
陈狼沉默着不说话。
陈小雨接着分析道:“她明明对我是有关爱的呀!她要恨也是恨花三两才对呀,还有花猫,她明明与他不亲近,但她却跟着花猫上了四弓山,这是为什么呢?”
有一道声音回答她道:“因为想杀他,因为我除了恨花三两,我更恨他!”
说着,一道人影朝着陈狼的方向飞掠而来,正是花嬷嬷。
花嬷嬷手里举着火枪,而火枪的枪管则指着陈狼。
陈小雨吓了一跳,她大声对花嬷嬷说道:“嬷嬷,别用火枪指着我二舅舅,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花嬷嬷看向陈小雨,问她道:“你不是说不参与我们老一辈的纠葛吗?”
陈小雨扯了扯嘴角,说道:“我只是那么一说,您都用火枪指着他了,我岂能干看着,再说,他又没有做错什么,您为什么要恨他呢?”
花嬷嬷怒视着陈小雨,对她吼道:“他怎么没有做错,我家花雨都成他的人了,他凭什么不对我家花雨负责,他如果对我家花雨负责,将我家花雨接出花族,我家花雨也不会变得又傻又哑,我也不会成为罪人,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我凭什么不恨他?我不仅要恨他,我还要杀了他!”说着,她作势便要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