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打了一番的尾巴大爷顿时火冒三丈,转过身来刚要发作,白罄的手就已经覆在了这燃烧狐狸脑袋上,尾巴憋着一肚子气又被强行咽了下去,感觉火势都小了许多:
“哼……老子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这个怂包计较。”
藿藿抱着白罄的手臂,撅着小嘴嘀咕:
“分明是怕哥哥……还要装的像是很大度一样,谁不知道你是小气的岁阳……”
“你!”
尾巴大爷眼中的火焰几乎都要凝聚成实体了,只是白罄在身边一动不动,尾巴知道它要是敢伤到藿藿一根毫毛,白罄怕是会把它全家都给扬了。
无奈之下,它选择直接钻到藿藿的尾巴里,打定主意不出来了。
“哥……哥哥,尾巴它自闭了。”
藿藿抬起头,仰望着青年,翠绿色的眼睛里泛着水波。
“你不是说叫师父吗?”
白罄轻笑,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颊,藿藿被他捏着脸却也不挣扎,还是很认真地在回答:
“哇呜……因喂在外楞面前要给哥哥牛面子(因为在外人面前要给哥哥留面子)”
“叫哥哥也不丢人。”
白罄放开了手,那条亮着光的狐狸尾巴从左摇到右,又从右晃到左,藿藿一只手轻轻揉着发红的脸颊,另一只手抱着令旗:
“嗯……可是十王司看起来好严肃……不敢叫哥哥……”
她看起来相当苦恼,白罄也就没再劝了,他一向不明白小孩子的心思,这次也不例外。
他将制服之类的十王司器具都放进了藿藿房间的书桌,看着空荡荡的书桌上仅仅只有一个小红书包,白罄一愣,想到了当初第一次在金人巷的窗台见到藿藿的场景。
她当时看的书是不是叫……渔公案来着?
当时是藿藿的父母收拾的行李,现在看来就连藿藿要离开的时候,他们都没把这些藿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