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罄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寒鸦在说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甚好。”
藿藿:“……”
感受到腰间有一只不安分的小手揪了她一下,白罄低下头,藿藿望着他的眼睛:
“师父听到寒鸦大人在说什么了嘛?”
白罄诚实地摇摇头,一旁的寒鸦却轻声道:
“无妨,我早就习惯了。”
白罄不听人说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有好几次他跑来找藿藿的时候,都是在寒鸦的办公室撑着脑袋倒头就睡,能让他打起精神来的除了藿藿就是丰饶孽物。
尤其是藿藿,寒鸦都怀疑这小丫头是不是给白罄下药了。
一提到她的名字,懒散的青年立马就精神炯炯,就连最开始他身上的死气都消了,现在的他在寒鸦的眼里越发像是个活人。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她脑中关于那本小说的灵感又冒出了不少。
“对了……调换到了幽囚狱,是不是就不能随便出来了?”
藿藿突然想到了这一茬,罗浮上还是很好的,她可不想进那一听就很恐怖的监狱里大半辈子,出都出不来。
只是寒鸦微微摇头:
“自然是有还阳的期限,不过依旧是判官的特权,冥差是固定的时间。”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和师父又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藿藿有些不舍,毕竟每天和白罄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下午到晚上,她恨不得每天都跟白罄黏在一起。
这下更是彻底分开好几天,她怎么去习惯没有白罄的日子?
“看不出来,原来藿藿这么依赖你啊。”
寒鸦冷着脸道,白罄面色如常:
“我也很依赖她的。”
这话一出,别说藿藿了,就连雪衣也不由看了过来,一旁的抹茶蒸汽机又“嗡嗡嗡”地急速升温,而寒鸦虽然脸上没有变化,但刚刚的灵感犹如泉水一般,从干涸的脑中不断冒出:
“自然不用心急,鉴于你的路痴属性,加上幽囚狱内错综复杂,十王商讨后决定允许藿藿随白罄一同进入幽囚狱,也算是给你开了后门吧。”
藿藿的小耳朵又竖了起来,欣喜溢于言表,而白罄倒是对这些无所谓,他从来就没拿十王的规矩太当回事:
“没有下诏,我也会带上她的。”
“有没有可能,十王早已知晓你的脾性,便提前下了诏书,免得你招人口舌?”
寒鸦指了指身后那些刚刚还在和她一同听诏的幽囚狱判官:
“连理由都为你想好了。”
那些幽囚狱判官的武器都有些生猛,一名手提一人多高链锯、戴着兜帽和面罩的男性判官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承蒙十王恩典。”
既然十王给他面子,那白罄自然也不会不要,虽然不知道十王听不听得到,但他谢是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