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应该去自己房间吧?”
藿藿捂着眼睛,可手指间却露出了两个小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看见了白罄赤裸的上身,一道诡异的伤疤从心口贯穿至腰间,让藿藿心惊胆战的同时又有些好奇。
都说持明蜕生便等同于玉兆的格式化,可白罄身上的这道伤疤却被保留了下来,很难想象当时他受的伤到底有多重。
“又不是没给人看过。”
白罄倒觉得无所谓,起身就打算去自己房间拿新的衣服,可藿藿听见这话立马就着了急,抓住了他的手:
“还、还有谁看过!”
白罄:“?”
你不是刚刚还害羞嘛?
疑惑归疑惑,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藿藿的问题:
“景元。”
听到是将军,藿藿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小姑娘松了一口气的可爱模样让白罄忍不住伸出手在她毛茸茸的耳朵上撸了一把,结果惹得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过了一会白罄这才穿好了制服走出房间,藿藿已经在门外等他了。
小狐狸盯着自己的足尖发呆,听到动静后耳朵便竖了起来,扭头看向青年:
“我们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你有白罄……还有本大爷,还怕了他们不成?”
尾巴大爷在她身后叫嚣道,藿藿连忙摇头:
“不行不行不行,上班是我的事,不能仗着你们就不去了。”
“唉,你就是太老实了,人就活一次,不自己爽不就亏了嘛,真是。”
尾巴大爷还有些愤愤不平,白罄穿好鞋,这才朝前走去:
“带路。”
他说的倒是理直气壮,也不知道谁来幽囚狱干了一个多月的活还不知道自己的工位怎么走。
“师父,你、你等一下嘛……”
藿藿拉住了白罄的衣角,青年脸上的表情一怔,便转过身去,少女抖了抖灵动的狐狸耳朵,踮起脚尖,伸出手理了理白罄有些杂乱的衣领子。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往我衣领里塞一根头发,是狐人的习俗吗?”
正当藿藿故技重施的时候,白罄幽幽地说了一句,让少女的身子一僵,像是刚从冰柜出来的干尸一样僵硬地抬起头:
“我……那、那是……这个……”
“咳咳……狐人、狐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