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脸上的疑惑展露得更加明显了,“那是为什么?我亲了你之后,你就没别的回应?比如——”
宴之峋听不下去了,直截了当地打断,“你放心,我没有那种趁虚而入的癖好。”
言笑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他,“你反应太大了吧,我刚才就是想举个简单的例子。”
“你嘴上是没说,不过全写在脸上了。”宴之峋再次强调,“是你吻的我,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他抛下这句话后,言笑瞥见他发红的耳尖,稍顿后不可抑制地笑出声:“宴之峋,你好色|情。”
宴之峋听愣了。
她控诉他色|情,可为什么她那眼神更像在扒他衣服?
“言笑,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没做什么,非要说起来,我才是受害者。”
“我又不是在指责你,你又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刚才可是在夸你纯情……你不知道吗?极致的纯情就是色|情。”言笑盯住他看,“该不会这四年,你都没和别人亲过嘴吧。”
宴之峋不接茬,抿紧了唇。
言笑不逗他了,话题绕回去:“醒来的时候,我口腔还有喉咙是真的有点恶心。”
宴之峋默了两秒,突然抬了下眉梢,言笑猜出他是回忆起了什么,果然听见他说:“你低血糖,我给你喂了葡萄糖浆。”
“哪来的?”
“我的。”
“你平时还喝这种东西?”
“做完手术脑子会干。”
言笑用一声“哦”结束让自己困惑不已的话题。
她的问题得到解决,宴之峋还是满头雾水,“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亲我?”
他一顿,“精虫上身这理由你骗你自己就好了。”
言笑认真把记忆往前倒,真回忆出了一些画面,顺便找到了他要的答案。
很简单。
那会的他惹人心烦,她想抬手阻止他,碍于没有力气,扇他巴掌不够有威慑力,只能用堵住他唇的方式震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