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主人家特别喜爱这房小妾吧,不过正妻也是贤良,竟能容忍丈夫用寻常人家娶妻的仪仗来纳妾。”
“那轿子的规格看着像是官员家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今日纳妾,晚些去讨碗喜酒喝喝。”
同僚们说笑,王岱扫了眼窗外的阵仗后,却是皱眉。
陆航惯会看眼色,当下便摇头叹道:“纳妾如此奢靡,怕是有宠妾灭妻之嫌。”
王岱点头,觉得还是陆航与他所见略同,“依大燕朝律,以妾为妻者,杖责九十。也不知是哪家,这般明目任由妾室僭越正妻。”
其他官员都纷纷附和。
“是不合规矩。”
“明日上朝参他一本。”
虽说相对于家中的母老虎正妻,他们都更
王岱每每见到陆航与沈敏携手同游,便想起少年夫妻时的光景。
陆航与沈敏恩爱十多年,便是妻子胎胎得女,也扛住了“无后为大”的压力,不纳二色,不异腹生子,让王岱很是欣赏。
也是因此,王岱鲜少交际,但却会给陆航一个面子。
就如此刻,陆航腆着脸让他的学生柳凌霄给王岱敬酒,让王岱帮考校功课。
王岱随意问了几句经史,虽柳凌霄的见解平平,他也在诸多同僚下属面前给出了个“天资尚可,胜在谦恭勤学,可成大器”的评价。
王岱既是大儒,又是吏部尚书,底下的人见他夸赞柳凌霄,自然也将此人记在了心上。
陆航和柳凌霄父子俩也很是欣喜。
然而这时,酒楼外头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众人望向窗外,原本还纳闷是哪家八抬大轿迎娶新妇,在看到这般浩大的声势,抬的竟是一顶粉轿后,都觉得稀奇。
“这谁家纳妾,竟这般大张旗鼓?”
“许是主人家特别喜爱这房小妾吧,不过正妻也是贤良,竟能容忍丈夫用寻常人家娶妻的仪仗来纳妾。”
“那轿子的规格看着像是官员家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今日纳妾,晚些去讨碗喜酒喝喝。”
同僚们说笑,王岱扫了眼窗外的阵仗后,却是皱眉。
陆航惯会看眼色,当下便摇头叹道:“纳妾如此奢靡,怕是有宠妾灭妻之嫌。”
王岱点头,觉得还是陆航与他所见略同,“依大燕朝律,以妾为妻者,杖责九十。也不知是哪家,这般明目任由妾室僭越正妻。”
其他官员都纷纷附和。
“是不合规矩。”
“明日上朝参他一本。”
虽说相对于家中的母老虎正妻,他们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