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躺在地上恨恨道,“你给我等着,我早晚上了你那娘们!”
陈泽屿瞳孔微缩,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刚才没听清,再说一遍。”
男人本就疼的厉害,再被踹上一脚,更是疼得死去活来,自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泽屿本不愿惹是生非,是他们几个说的太过分。
按照以往的尿性肯定会把他们揍的满地找牙,想起上一
次打架被陈松柏揍的那一顿以及梁鸢的告诫,便不敢下太重的手,但他不敢保证这些人再口出恶言的话,他能干出来什么。
陈泽屿捡起来外套,随手拍了拍,“再来十个你们,我都不带怕,以后别再出现我面前,不然……”
他竖起拳头警告,几个男人怂的连连点头,“……一定不会。”
等陈泽屿离开后,从角落中走出来一个人,“你们没事吧?”
男人们问,“你是?”
“我是白林山生产大队的,刚才那个是我们队里的知青。”
“你是不是蒙我们,知青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他的力气一直很大,不仅如此,刚下乡没多久就买了二八杠……你们最好不要轻易招惹他,不然受伤的就是你们!”
几个男人听到“二八杠”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陈泽屿收拾干净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就看到梁鸢,“我来吧。”
农忙结束并不意味着人可以休息,不然每天没有工分以后只能喝西北风,梁鸢等人把车子停好,就去仓库领花生剥花生。
一人一周八十斤的量。
把花生摞好,梁鸢先把被子铺在床上,她和宋黛一人两床被子,有个十斤的,有个八斤的,足够过冬了。
梁鸢舒服的躺在床上看信,梁轩的信就是些正常的问候,倒是宋蔚……他在信中写陈泽岸下月过来北城,顺便来北县看看他们。
陈泽岸是陈泽屿的双胞胎哥哥,二人只差了几分钟,性格却是千差万别。
不过他们哥俩的关系一直很好,他要是来肯定会给陈泽屿写信,怎么没听陈泽屿说呢?
刘丽下午才回来,拿上离婚证明后,她现在彻底成为单身人士。
见她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梁鸢也真正为她感到开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刘丽看起来和二十多天前完全不一样,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她还带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已经选好的位置,明天就要动工盖房,我买了三斤猪肉,明天做猪肉面片,一起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