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叔闲把三章轻飘飘的纸放在梁聿面前。
其实三个书院也不是只有这三人, 只不过是荣叔闲挑了最好的这三个人以外。
“哎, 没用柳长歌那首诗啊?”
二郎也探过脑袋来, 发现柳长歌之前做的那首更好的, 没有放上来,虽然那首被白马书院的安峤挑了毛病,但整体上来看是比他另外一首瞧着更加有灵气的。
三郎看法却不同。
“那首都被安峤挑了毛病,从根本上来说对上白马书院的安峤就已经落后一等了吧。”
荣叔闲笑笑, 他也是这么想的。
又对着二郎说:“思珪再作一首诗吧。”
“再作一首?之前的不够吗?”二郎话虽然这么说, 但脑子已经转了起来, 此时他脑袋里就已经有了前二句诗的雏形了。
三郎却迅速跟上了荣叔闲的思路。
“二兄如果用之前在梅花书院做的诗, 柳长歌几个就算再傻, 也能猜出那天过去踢馆的是我们甘泉书院了吧。”
“没错。”荣叔闲笑的温润, 和他肚子里的坏水一点都不搭。
“那就用他们三人的这三首诗, 加上二郎的,创刊号就暂定这四首。”梁聿最后拍板。
“荣兄不写一首吗?”三郎私下悄悄问荣叔闲, 他觉得荣叔闲的诗并不比其他几个书院的才子差。
在书院诗会上, 二兄也不是次次能拿到头筹,二兄失手的话, 那头筹必然是属于荣兄的。
他们二人在诗才上, 倒是压了全部甲舍学子。
因为差距实在太大,倒是让甲舍先进学的同窗们,对他二人生不起怨怼之情。
普通学生或许会对学霸拿第一感到不甘心, 认为他一定是私下里多学了,面上装出风轻云淡的模样, 自己只要努力了,一定不比他差。
可如果是学神,那就只剩下羡慕了。
对方在学习上可是神啊!他们这等凡人怎么比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