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解决了事情,九郎立即往纸坊的方向赶去,他要弄清楚,之前都好好的纸,为什么昨天和今天送过来的都是不能用的。
……
梁聿从宝德福归来,自己吃的满肚圆,他也不能忘记手下辛苦工作的员工。
叫团圆买了渴水,还有两头羊直接送去了大厨房,勉励完了石管事,他就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才走一半正好撞上一脸不愉的九郎。
“你怎么了?这个表情。”梁聿几步追上九郎,与他并肩。
他心想不会是这小子听到书院里同窗对他的评价,不高兴了吧。
梁聿还记得那日他翻窗进石中原屋子之前,屋里的丙舍学子是怎么评价九郎的。
本来思考着此时应该说些什么话逗逗这孩子开心,让他不要把别人的话太放在心上,以后如果再听到有人说类似的话,告诉他,他出主意收拾他们的时候,就听到九郎张口道。
“我把纸坊那边的管事赶出去了。”
“你别——”太在意,“唉?什么?纸坊?”
梁聿安慰的话语都说了一半了,还想和他说自己在宝德福吃到几样不错的菜,晚上也带他一起去,用美食忘记不快乐,结果就听到九郎说出来的话和他在担忧的东西完全八竿子打不着。
“啥情况,你仔细说说!”听到九郎说把纸坊管事赶了出去,梁聿惊的东北方言都蹦跶出来了。
“什么怪声怪调的话。”九郎瞧了梁聿一眼,低声嘀咕一句。
他也很习惯自己这位好兄弟嘴里时不时说出他听不懂的字眼来了,虽然听不懂但却又每次都能奇异地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随即就把印刷二班因为纸的质量过来找他,他去纸坊调查之后得到的结果告诉了梁聿。
原来是纸坊距离工坊这边比较远,他和梁聿甚至是荣四掌柜的一个月都不见得过去一趟,就算过去,也只是梁聿和那个后请来的匠人师父讨论改进纸张的方法。
后请来的这位匠人师父又只是负责纸张改进和制造的,工坊具体管理有一位和梁聿他们现在常待的雕版工坊石管事差不多的管事。
纸坊这位管事姓荣,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他这个荣姓可不是和荣四掌柜的一般是扬州荣家的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