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做魔尊,他能给建设出魔域特色社会主义。
贺时闻不负责任地给他提出一条建议:“嘿,除了苟,你还可以跪下来求他们不要再这样了。”
沈长宁淡淡道:“窝囊组上大分。”
顾南洲:“.…..滚啊!”
竖直笔尖戳了下图表中记下的数据,宣珮拧眉,这位比沈长宁穿来的时间节点还要早。
她抬头,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支着手忽然问道:“要不你俩打一架?”
沈长宁抬手,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嘴贱的又不止他一人!为什么却单点他一人!
“算了,”没有合适的机会,宣珮暂且放下传书时间差异与武力值差异相关联的推测,朝沈长宁一努嘴,“上台吧沈老师,你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吗?”
“没错,接下来我要讲一件大事,一件关系到我们生死存亡的大事。”
沈长宁强调着说道。
话音落下,引起台下众人一阵惊呼。
随即,伴着四个粉笔字印上黑板,更引得吸气声如潮!
醍醐灌顶似的,宣珮猛地抽气,一边道:“原来如此!”
乔云澜蹙眉:“竟是这般!”
贺知雪连声惊叹:“好家伙,好家伙!”
看着几人迷茫中掺杂迷茫的神情,沈长宁无语凝噎,这些家伙......分明就是在不懂装懂!
他一顿,正想接着说下去,刚有一个音节滚出喉头,一道迟疑的女声旋即横插进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有一件事......”
见所有人一瞬间望向自己,江乐水镇定自若:“我似乎一直没有说过。”
她眼眸看向那遒劲字迹,复而垂下:“有关江叔。”
作为课代表,宣珮举手,替其余人道出心声:“这是前情提要吗?”
摇摇头,江乐水道:“我不太清楚,但这事应该是与玄九神宫脱不开联系的。”
听她三言两语地讲完,课代表宣珮再度承担起任务,做出总结:“所以说,当初江叔生出心魔,做出那些行为,并非他本愿?”
对一个人要辨证地看待,不能一棒子打死,也不能因为对方所做不是出于心意就抹消他做过的恶事。
江乐水看得很清楚:“但他后来被废去经脉,逐出宗门,终归还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