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要斗争,吓的浑身直哆嗦。这些年,学校作为重灾区,他身边的同事可没少被斗争。那惨样儿,打死他也不想尝试。
“平安兄弟,误会误会!是我鬼迷心窍,您别放在心上。我马上走,马上走!”阎埠贵点头哈腰的道歉后,也不等何平安回话,一溜烟跑回阎家。
“砰!”的一声,用力关上房门,宛若贾张氏附体!
“嘿……”让阎埠贵这么一搅和,何平安心里的郁气终于得以发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阎家,阎埠贵老伴儿杨瑞华、阎解成夫妇,还有他家的老三阎解旷,正等着阎埠贵的消息。突然“砰!”的一声,就见阎埠贵跟后面有人撵似的,一下子窜进房间。
“老头子,你这是……?”杨瑞华还从来没见过老伴儿这个样子,心疼的看了眼被大力关上的房门,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家老伴儿身上。
被吓坏的阎埠贵一把推开杨瑞华,拿起桌子的茶缸“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可能是流年不利,居然被一根茶叶根卡住了嗓子,直接化为人形喷泉:
“噗!咳咳咳……”
“老头子,慢点喝,没事吧?”杨瑞华一只手搀着阎埠贵,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帮忙顺气。
阎解成坐在阎埠贵正对面,被他喷了个正着。赶忙拿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渍,嘴里不满的嘟囔:
“爸,你这是干嘛呢?我刚换的衣服,您就喷了我一身!”
一旁的阎解旷也紧随其后,不过他倒没有介意被阎埠贵喷了一身。如今他最在乎的是能否躲过上山下乡。他那好二哥阎解放可没少往家里写信诉苦,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下乡!
“爸,那事儿怎么样了,何平安答没答应,我是不是不用下乡了?”
阎埠贵还没开口,一道稍显粗犷的女声紧跟着响起:
“这还用问,你看爸那架势,也该知道怎么回事!要是成了,爸早炫耀上了,还能是这副鬼样子?”
阎解旷也知道可能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依旧不死心的问道:“爸,真是这样?”
“老三,不是我这当嫂子的说你,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儿,一点儿眼力见没有!”
“爸这明显是把事儿办砸了,得罪人家吓成这样的!要不然就冲爸那抠搜的性子,能那么用力关门?你还在这问东问西的,这不是往咱爸身上撒盐吗?”
“我说的对嘛,爸?”说话的这人是阎埠贵的儿媳,阎解成的媳妇关宁月。
别看名字又是宁、又是月,模样长的也算清秀老实,可了解的人她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性子轴、认死理儿、说话跟淬了毒似的!
刚刚嫁进阎家时,还算给阎埠贵、杨瑞华这对公婆面子。可也架不住阎埠贵夫妇隔三差五的算计,时间一长关系急转直下。称不上仇人,但也差不多!
比起原剧中的于莉,关宁月明显是占了上风的那个。无它,嗓门大、娘家兄弟多!
只要阎埠贵敢算计,她就敢嚷嚷的满大街都能听见。阎埠贵怕丢人,大多都会偃旗息鼓。
至于兄弟多嘛,概因有一次阎解成被阎埠贵夫妇鼓动,给了关宁月一巴掌。关宁月当时也没说话,哭着跑回了娘家,然后就带了她那些兄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