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将自己写信、寄生活费的事情一一道出,着重说了易中海的事儿。直到沈主任表情有些不耐,这才说出提前想好的借口:
“主任,咱们可都是旧社会过来的,这防人之心不可无,二百块可不是小数目。我们那儿又是一群人合住的杂合院,鱼龙混杂。”
“所以,我请您写这封信就是上个保险。万一我邮寄的钱出了岔子,还得劳烦您帮我做个证:二百块钱就是交给我儿子过年用的,谁都不能以任何理由截流!”
何大清说完,忍着恶心表情谄媚的看着沈主任。
沈主任一听,就知道何大清在担心什么。不是什么大事,这个人情可以做!手指虚点何大清两下无奈的摇摇头,痛快的答应了何大清的请求!
“你呀……行!你说我写!”
下午,处理好食堂的事情后,何大清拍了拍口袋里里的信件和二百块钱,直奔邮局!
易中海我的好兄弟你放心:就算逢年过节我也不会给你烧纸的!
不再沉默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何大清的灵魂不知在漆黑的世界飘了多久,如今重新做人,性情大变!
是既要变坏也变态,展开讲就是――变态的坏!
从邮局出来,亲手敲响易中海丧钟的何大清心情大好,一路哼着小曲儿朝家赶!
回到家,看着尖酸刻薄的白寡妇,何大清笑么呵的接过菜篮子,转身出去买菜。不急,等柱子、雨水过来,他就可以甩掉这块狗皮膏药了!
随后的几天何大清继续跟白寡妇虚与委蛇,按部就班的上下班、每天唯唯诺诺的哄着白寡妇开心,任由她的两个儿子奚落。直到柱子、雨水两兄妹找过来……
腊月二十九这天下午,工厂颇有人情味的提前半天放了年假。刚刚领完关饷的何大清,就被告知有人找他。
记忆中,自己走的第一个新年,柱子带着雨水来保定找过他!
何大清担心自己上班错过他们俩儿人,这几天特意雇了一个小伙在白家胡同口守着。只要看到一个小年轻带着个小女孩,就向他报告!
“何师傅,今天中午一个叫何雨柱的小年轻,还有一个叫何雨水的小丫头。他们说是您在北京的儿女,来白家找人!”
看着眼前小伙欲言又止的模样,何大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自觉的卸下伪装,皱着眉头:
“别吞吞吐吐的,有事直说?”
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皇帝的哥哥。前世身为何平安的大哥,哪个干部见到他不是客客气气的。何大清也因此,养出了一番气度!
如今莆一爆发,吓的小年轻直哆嗦:“何……何师傅,您快回去看看吧,您的一双儿女已经被白家娘仨儿打跑了!”
“找死!”
虽然一切都按照他既定的计划进行,可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尤其是雨水那个小丫头,被人白寡妇一家欺负,何大清怒不可遏!
一路上,从门卫那里借来的自行车都快被他登出火星子了!紧赶慢赶等他到了白家,自家的一双儿女还是不见了踪影!
感受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何大清沉着脸跨进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