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帝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厉声道,“哼!朕倒是觉得你们这些人敢得很呢!”
皇帝的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众人的心窝,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半句。
皇帝目光扫过众人,“看来,这这桩婚事你们很不满意,不过,你们究竟不满意的是这桩婚事,还是在不满意朕这个皇帝?”
听到这话,朝臣们全都跪在了地上,高呼不敢。
不知道为什么,众人总感觉现在的皇帝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次早朝就在这凝重的气氛中结束了。
得知皇帝还是没答应退婚后,谢洵舟气的又砸了一屋子的瓷器,大骂那些人是废物。
两个月后。
谢洵舟还是娶了温柔。
大婚当日,皇帝带着云浅一同去了太子府。
看着坐在首位的云浅,谢洵舟牙都快咬碎了,厌恶的说道,“你来做什么!谁让你坐那个位置的!”
云浅,“怎么跟你长辈说话的?这就是你当太子的教养?说实话,就你这样的人,要是真的继承了大统,那黎国以后,啧啧......”
这时,管家抬起头来,嘲讽的看着温柔,“之前,我们殿下和上官小姐有婚约的时候,温小姐不是说,一直拿我们殿下当兄弟的吗?”怎么现在,又不是兄弟了?
温柔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这是皇上赐婚!要退他自己去退!”
说完,她转身就朝着自己的院子跑去。
见状,管家皱了皱眉头,还是离开了温府。
“殿下,温小姐说她不去退婚。”管家低着头,将当时温柔的反应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谢洵舟脸色难看,气的一巴掌拍在床上,但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的他脸色一白。
他阴狠的闭了闭眼,再次睁眼,让人将这件事传了出去,既然皇帝不让他退婚,那就让别人来。
他的太子妃,绝不可能是一个小官的女儿!
于是,在次日清晨的朝堂之上,便有朝臣挺身而出,公然反对皇帝的赐婚之举。
皇帝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位站出来的大臣,眼神平淡如水,缓缓说道,“李大人,既然如此,那么不妨将这龙椅让与你来坐坐,如何?”
话音刚落,只见那位李大人皱了皱眉头,跪在了地上,口中说道,“微臣万万不敢!”可那表情却是淡然不已,丝毫没有将皇帝这个病秧子放在眼里的样子,在他眼里,皇帝这皇位指不定还能坐多久呢。
而且,皇帝之前一直在生病,朝中大小事基本都是他们这些朝臣商量过后再做决断的,所以现在,他并没有将皇帝放在心上。
看到他的模样,皇帝冷笑一声,问道,“哦?那么李大人莫非是太子的生父不成?竟敢替太子做主了?”
此言一出,李大人脸上完全没了刚才的淡然,下意识看向皇帝,看到皇帝嘴角的冷笑,他顿时慌了,连忙匍匐在地,咽了咽口水,艰难说道,“微臣......微臣不敢!”
然而,皇帝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厉声道,“哼!朕倒是觉得你们这些人敢得很呢!”
皇帝的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众人的心窝,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半句。
皇帝目光扫过众人,“看来,这这桩婚事你们很不满意,不过,你们究竟不满意的是这桩婚事,还是在不满意朕这个皇帝?”
听到这话,朝臣们全都跪在了地上,高呼不敢。
不知道为什么,众人总感觉现在的皇帝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次早朝就在这凝重的气氛中结束了。
得知皇帝还是没答应退婚后,谢洵舟气的又砸了一屋子的瓷器,大骂那些人是废物。
两个月后。
谢洵舟还是娶了温柔。
大婚当日,皇帝带着云浅一同去了太子府。
看着坐在首位的云浅,谢洵舟牙都快咬碎了,厌恶的说道,“你来做什么!谁让你坐那个位置的!”
云浅,“怎么跟你长辈说话的?这就是你当太子的教养?说实话,就你这样的人,要是真的继承了大统,那黎国以后,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