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克被盯得头发一阵阵发麻,低声乞求:“首领大人,请您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雅尔塔整只虫都冒着寒气,似笑非笑:“他除了你几乎不跟别虫接触,你说你不知道?”

哈维克生怕雌虫生出一点误会,赶忙解释:“我奉索里亚中将吩咐照顾雄虫,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并未过多与他接触。”

一开始真的就是那么回事。

雅尔塔越看越觉得碍眼,移开视线,继续道:“近日他不是天天待在侍从所。”

“首领大人明查,他的房间是按照索里亚中将的意思安排。”

他只是将原本的房间换到了自己隔壁……

雅尔塔嗤笑:“听你的意思都是索里亚的错?”

哈维克唇瓣抖了抖,喉咙都开始哽咽:“不是,不是……我只是一名普通侍从,都是按照吩咐行事,首领大人请您相信我!”

“相信?”

雅尔塔慢悠悠的走到雌虫身前,伸出瞬间虫化的手臂,掐在他的颈间。

哈维克被迫仰起头,呼吸困难,胸腔闷堵。

雅尔塔目光阴狠,好像一条圈盘猎物的毒蛇,冷声道:“我不相信你,哈维克。”

这只雌虫跟闫凯走得太近,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首,首领,大,大人,饶,饶命!”

雌虫下手没有半点留情,哈维克在顷刻间因为质窒息双眼上翻,本能求饶。

雅尔塔一言不发的继续收拢手指,雌虫双脚在半空中疯狂乱踢,却都是徒劳。

哈维克浑身肌肉都在抽搐,脑子开始变得混沌,两个肺好像被挤扁的皮球,再也透不出一丁点氧气,然而就在他耳朵开始产生轰鸣时,雅尔塔突然松开手。

哈维克重获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可当冷气窜入嗓子,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雌虫整张脸涨得通红。

雅尔塔背过身,用力闭了闭眼睛,握着拳头的掌心被锋利的指甲搅得稀烂。

他居然……下不了手。

哈维克于他没有任何意义,闫凯却多次提起,雅尔塔隐约有所觉,若想雄虫回来这些虫动不得……

那只雄虫做得狠绝,没有留下一丁点与自己相关的东西,唯独这些活生生的虫……

雅尔塔几乎疼到不能呼吸,直到最后这只雄虫也一样将他完全拿捏。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走。”

雅尔塔依旧背对着雌虫,他怕听到答案会因此失态。

哈维克脸色由白转青,牙齿咬着嘴唇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他想到闫凯又想到自己的家族,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出抉择,最后凄惨的发现,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