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他若有所思地眯起眼。
“表弟,喝药了。”
院子里传来陈翠芳的招呼声。
“好,”廖国光咳嗽几声,转身进了院子。
赵礼辉和叶归冬下班回家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药味。
廖国光真的很“敬业”啊,谁能想到看着病恹恹的他,是个健康且健全的男人呢?
“你说表叔这几天有没有观察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回房时,叶归冬小声问赵礼辉。
赵礼辉想到晚饭时廖国光多吃的那半碗饭,勾起唇笑了笑,“应该有。”
其实赵礼辉一家在查案这个事上确实帮不了廖国光他们什么忙,而且也不好问,毕竟这也属于人家内部的机密了。
又过了几天,陈翠芳发现巩婶子家里来客人了。
是一位身材妖娆,面若桃花的女人。
她有些担心这个女人被巩婶子哄骗,虽然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但一定不小,也不是好人。
“放心吧,表嫂。”
廖国光见她看过去,对她微微一笑。
陈翠芳立马明白,那个女人应该是他们的人。
巩婶子交到了一个朋友,一个女性朋友,一个漂亮丰腴的女性朋友。
她被迷得晕乎乎的 ,趁着巩先阳和两个儿子不在家,她常把对方邀请到家里说话。
她谨记哥哥的警告,即便很想试试有媳妇儿是什么滋味,但为了他们的安全,也没对女人下手,她只是利用女人的身份,挽一挽对方的胳膊,摸了摸对方的小手。
女人叫春桃,巩婶子只觉得人如其名。
春桃和巩婶子熟悉后,很快就发现巩雪蕾非常害怕巩婶子,有时候巩婶子拿东西,离她近了些,春桃发现巩雪蕾眼里都透露惊惧和厌恶。
很快廖国光就知道这件事了。
然后赵礼辉夫妇就发现那位春桃,和巩雪蕾慢慢交好,而且巩婶子也不阻拦,还叮嘱巩雪蕾一定要听春桃的话。
“这人不怎么聪明啊。”
赵礼辉跟叶归冬说小话。
“但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叶归冬掩住嘴,看着眼挑这满满两大桶水却丝毫不费力的人,“当年拧断那对夫妇脖子的很可能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