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蜀这边各家铺子的掌柜,被成森治得服服帖帖,一个都不敢放肆!
但此时,他却躬身站在顾非晚身后,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顾非晚点点头:“那就明日吧,有成大掌柜带路,那是省了我好多事。”
成森腰板弯得更低:“都是小的荣幸!”
两人相视一笑,再回到客栈前厅时,那些站着的铺子掌柜,眼里更多了几分忌惮。
掌灯时分,客栈备了丰盛的酒菜,各位掌柜纷纷上前敬酒,嘴里自然都是又吉利又喜气的话。
“还未恭贺东家喜得龙凤胎,这是小的替小主子们准备的薄礼,还望东家不要嫌弃!”
这话一出,多人眼里露出懊恼之意!
他们也是用这由头备下了礼物,却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东家,小的也有礼物呈上!”
“东家,这是小的精心准备的,您过目!”
正乱哄哄一团,没等顾非晚说话,成森却先咳嗽了一声,场中立时鸦雀无声!
掌柜们面面相觑,有人噤若寒蝉,有人退后两步,有人眼里露出期待,
顾非晚仿若未觉,依旧满脸微笑,抬手让青霜收下礼物:
“我不胜酒力,就浅尝一口,替孩子们答谢各位叔伯的厚爱!”
青霜带着两个小丫头穿梭其中,不停道谢,场面这才又恢复了热闹。
席面结束已经是月上中天,有些离青山城近些的掌柜,连夜告辞回去,
毕竟账本交了,礼也送了,再赖着不走,难道再多看一眼成森的脸色吗?
客栈空了小一半,宁维舟回来的时候,瞧见顾非晚正撑着头,在灯下翻着书,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红晕。
“喝酒了?”宁维舟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醒酒汤喝了吗?”
顾非晚放下书,伸了个懒腰:“早喝过了,就是这里的酒比江南霸道的多,我只浅浅抿了一口,就差点醉了!”
宁维舟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你还当这是陈娘子酿的果酒?这是正经烈酒,寻常男子喝上一壶就能醉得摸不着东西,你还敢尝一口?”
顾非晚顺势依了过去,娇笑道:“好在成森是个有眼力的,替我挡下了那些敬酒的。”
“这是自然,我叮嘱过他,不管是谁将你灌醉了,我都找他算账!”
顾非晚眨着眼睛,一副惊讶模样:“夫君这是早就与我的大掌柜勾搭在一起了?这是想要干什么?难不成想夺权?”
宁维舟见她演得兴起,也配合着说道:“是,我是想夺权,回京我就将大将军这官职辞了,把顾家的生意抢过来!”
顾非晚一眼横过去,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夫君想要夺权,我就是夫君的捷径呀!”
宁维舟血气方刚,两人没了误会,又相约相守一生,正是情浓的时候,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
“娘子说得是,待为夫好好走走这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