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百密终有一疏,谁也不知道下一个遭罪的是谁。——题记
小彩见此,连忙追了出去,“诶,那药委实太苦了,能不能重新熬啊?”
若尘振振有词道,“不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樊诺曦的房间。
若尘一路敛息屏气的将那药端到了樊诺曦的床边。
东方君琰见此,心里默默的心疼起樊诺曦来。
没想到,若尘想的办法是这样。
这么苦的药,等她醒了,她该不会要拿他撒气吧!
东方君琰犹豫不决道,“这药,确定……”
“好歹我也算个大夫,这药我看了,对曦曦身体好着呢!”若尘微微挑了挑眉。
“这药趁热喝,效果奇好,我就放这儿了,你喂她服下去,估摸着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苏醒过来吧。”看着樊诺曦红润不少的气色,若尘面不改色道,心里却是有几分得意。
说完,若尘就潇洒的扬长而去。
东方君琰看着那碗药,目视良久,随后视死如归似的,端着药轻轻抿了一口。
这药,好苦!
但一想到樊诺曦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真的一直沉睡下去,东方君琰只好定了定心,将樊诺曦从床上扶起,靠在他身上。
接着端起药碗,缓缓放在了樊诺曦的唇边。
不待药汁进入喉咙,樊诺曦便张嘴吐了出来。
“这药也太苦了!”
樊诺曦苦着脸抱怨道。
“你快把它端走!”
“喏,你看,我就说这药有奇效吧!”若尘适时出现,看着樊诺曦指挥东方君琰将药拿远,眼含深意道,“曦曦,现在好多了吗?”
“我好了!”樊诺曦点头如捣蒜。
她要是说没好,指不定又要喝苦药了!
适时,若尘转头看向外面,唤道,“沛霖,你的医术精湛,还是看看她吧。”
“好。”
不一会儿,沛霖就来到了樊诺曦的床边。
细细把脉后,看沛霖似是愁眉不展,樊诺曦心中有些没底。
沛霖面不改色的将那碗药又端了过来,“你虽然醒了,但这身子还得再养养,这药还是得喝。”
“这药,我可以不喝吗?”樊诺曦瘪了瘪嘴,“我真的感觉我没事!”
东方君琰有些不忍,“是啊,这药确实挺苦,要不换一个?”
沛霖晃了晃药碗,腹黑道,“这药材金贵着呢,你作为医者应该不舍得浪费吧?”
看出沛霖眼中有点儿生气,樊诺曦顿时像打蔫了的茄子,“行吧,我喝。”
她昏迷的时候,沛霖可能没少研究这些药,她要是不喝下去好像确实有些……
不过,他是怎么出现在外界的?
按理,他不是在修行吗?
一瞬间,樊诺曦的心里闪过不少念头。
见樊诺曦迟迟不接过药碗,沛霖伸手将药碗端的凑近了几分。
“药凉了,会更苦。”
话落,樊诺曦一把夺过药碗,仰头就喝了个精光。
“这下可以了吧!”
“这是蜜饯。”见樊诺曦苦着脸吃下几颗蜜饯,沛霖这才心满意足的端着药碗离开了。
“东方君琰,药好苦。”樊诺曦转身亲了亲东方君琰,笑得有些狡黠,“不过你很甜。”
居然喂我苦药,你也尝尝!
若尘见状,转身就出去了。
看来这药还是不够苦!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沛霖为了“好好”调养樊诺曦的身子,又配了几副很苦的药。
这事儿就算没有若尘的嘱咐,沛霖也乐意干这个事儿,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嘛。
饶是柏舟见了樊诺曦喝药的场面都有些不忍。
“你配药的技术什么时候这样差了?”柏舟看着埋首配药的沛霖,试探道。
“谁叫她自己不爱惜身体,老是瞎折腾呢?”
“你是不是很早的时候就回到她身边了?”这句话,柏舟想问很久了,奈何碍于樊诺曦之前没醒,他一直没问。
“是。”沛霖并未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