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又直接抄起了他的饭碗,毫不留情的直接扣了过去,那菜汤从他的头上留下来。
匕首也已经抵到了他的大动脉,“你……配吗?”
安以南的轻轻的勾唇笑了笑,眼睛里的戏谑,毫不遮掩。
“你敢吗?”那个黑人冷哼一声,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
可是他的想法刚刚出现,安以南的一脚踢了他的膝盖窝,那人“嘭”的一声,直接跪到了地上,随后……
安以南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扎了下去。
黑人本有防备,双手握住了安以南的胳膊,但是时间越久,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居然不如面前的女人。
“呵~”
安以南一声冷笑,随后手脚快速地从腿上拔出了另外一把匕首,直直的插进了黑人的大动脉。
这把匕首,是她从死人的身上搜的。
上面印着枪王特训的标志,任何人都没办法说什么!
“你……”黑人瞪大了眼睛,随后直接向后倒了……
安以南的匕首上,手上,胳膊上,喷溅的都是血,那军绿色的训练服,和血混合在一起,颜色愈发暗淡。
安以南不屑地勾了勾唇,目光主要看着那个米国的凯拉,“就……这……?”
那讽刺的意味,格外浓郁。
凯拉的眼睛愈发沉了起来,他身边的人,也纷纷的站了起来,把凯拉围到了中间。
只见安以南勾了勾手指头,那带着血的手指头,那么明显,好像沾染了什么红色的颜料,但又美得那么惊心动魄。
这么漂亮的女人,谁能想到她那一手的鲜血呢?
“下次,找狗的时候,质量好一点,懂?”那张扬的姿态,那肆意的笑声,在这个饭厅里,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对啊!
那些人,怎么会允许华夏人活着出去?
他们打的算盘,不就是让她死在这里吗?
那……
她偏不如他们的意,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谁哭,谁笑!
委屈?
她什么都吃,就是吃不了委屈。
凯拉的眼睛如要喷火,可是想到了什么,却奇异地安静了下来,坐在了饭桌前,对着安以南笑了笑,“美丽的女士,现在可没什么饭了,不如和我们一起吃点儿?不过那两个男人就不行了……我伟大的米国,还没那么宽容大度。”
“毕竟……华夏已经习惯了要饭,但我只愿意施舍美丽的女士。”
安以南“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看着凯拉的样子,满目的同情。
“你这人,大概是脑子不好使,忘记了华夏对米国伸出友谊之手的时候了?米国欠华夏多少国债来的?”
“我数学不好,居然数不清楚多少个0了……”
凯拉刚想说什么,只是安以南并没有让她开口。
“米国要饭习惯了,怕是忘了?”
“没事儿,我们华夏大度,让狗咬一口,我总不能咬回去吧?”
“你!”凯拉大吼一声,青筋已经冒了出来。
安以南伸出食指,轻轻地摇了摇,“别对我大呼小叫,姐姐我啊!从小怕狗!”
说完之后,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带着两个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