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了问题,那眼下这唯一能维持住的生意来源就要废了。
“娘,你说啥呀,”
吃中午饭的时候,杨艳丽盛出一碗菜,先让谢莹莹端给婆婆去。
“俺奶奶不是走了吗?今儿个是她圆坟的日子,”
谢莹莹看得出杨艳丽神情恍惚,她就是习惯了,以往吃饭的时候,先端给谢老太大半碗饭菜,但凡好吃的,有肉有蛋都先紧着婆婆吃。
“啊,娘走了啊,看俺这脑子,又走神了,”
杨艳丽苦笑着自己拍拍脑袋,她觉着脑子里就像灌满了浆糊一样。
谢永华倒是很镇定,男人就是不一样,他表现地还没有杨艳丽对娘的那份感情深厚,
更何况,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谁也躲不过这难逃的宿命。
平时谢永华出去做事,家里就杨艳丽和谢老太两个人,娘俩个说说笑笑,相处融洽,从来没有红过脸。
“爹你看俺娘,精神上是不是有点哪个?”
吃过饭,谢莹莹服侍杨艳丽进屋休息,她和谢永华坐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枣树下,悄声问。
谢永华也发现了杨艳丽的不对劲,动不动就开始哭,掉眼泪,唉声叹气,觉着生活没意思。
“你叹什么气嘛,咱娘走了,那是她老人家修的好,七老八十的人了,这在乡下都是喜丧了,”
谢永华好心劝慰着媳妇,“你想想,再有俩月就过年了,到时候剑立带着媳妇一块儿回家,再下一年,给你抱个大胖孙子来,多得劲,”
谢永华想到这里,就差点儿乐得出声,但是杨艳丽还是目光茫然,不动声色。
村里有人说,杨艳丽估计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或者是婆婆走的那么急,把她吓着了,找个神婆子帮忙看看,叫叫魂,应该会好的。
杨艳丽吃过饭就呆呆地坐在堂屋门口,手里拿着鞋底,开始纳鞋底,
但是手里的针不听使唤,经常扎手指,血都出来了,她也没有知觉。
谢永华不让她做活,催着她出去玩,“北面胡同里,马大娘和赵家嫂子都在那里说话聊天呢,你也去和她们玩玩,别老是闷在家里。”
奈何杨艳丽以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