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要走大运了!”代大叔笑呵呵地说,“看来,你这干爹干妈,认得值!”
“呵呵,大叔,哪有的事,俺们两口子只不过是可怜那两位大爷大妈,就一个女儿,还被男人骗到了国外,这以后老两口孤苦无依,太可怜了,你别说,他家那姑娘和俺媳妇长得,还真有点像,”
林岳峰说着还不忘打出手里的牌,他对这些牌简直是太熟悉了,根本不用看,单纯用手摸摸就知道是啥牌。
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代大叔的牌,把那张本来不该出的牌,重新打了出去。
代大叔干工作兢兢业业,认真负责,这打牌可就太逊色了,经常输,完全不是老纪他们那帮人的对手。
“哎呦,我赢了, 我就缺六条,你看看,阿峰就打了一个六条,哈哈,”
代大叔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把把手里的牌摊开在桌子上,乐呵呵地说,他很少赢。
“不会吧?这才打了几圈,你就赢了啊?”
老纪有些狐疑地盯着代大叔的牌看,确实,他就是赢了,3个六条,六六大顺。
“这风水轮流转,今儿到我家,我也不能场场输,怎么也得赢一把。”
老纪洗牌,代大叔和花大姐,听林岳峰讲在浦山区的奇遇故事。
“你呀,抓住这次好机会,说不准,以后那老头老太太的家产,就是你的了,”
“对呀,他家那闺女倒是走了,去了海外,要是没有出去的话,你这当了上门女婿,一样能继承财产,”
代大叔和花大姐你一言我一语地拿着林岳峰打趣,林岳峰连连摇头,“士可杀不可辱,俺已经有媳妇的人了,咱可不能起那个歪心思。”
老纪听了撇撇嘴,“净做那美梦的事儿,再说了,那海边的破房子,谁稀罕?还不如俺这里南团村的小院子住的舒服,又潮又热,上了年纪的人,容易得关节病。”
老纪在南团村有两处宅院,一套是纪大爷的,也就是老纪爹现在住的那个小院,自从老纪的娘去世后,纪大爷就一个人独居,老纪的儿子纪团团经常去跟着爷爷吃饭。
纪大爷旁边就是老纪的房子,他这所房子比纪大爷那套院子要大了将近一倍,从年初就传言,这一片招商引资,有外资厂子入驻的话,整个南团村的房子估计要搬迁,所以,老纪这两所院子,这么算下来,能分好几套房子。
“一旦搬迁的话,我就要个6套房子,另外再要上一大笔钱,足够我下半辈子养老的,然后我就可以躺平生活,不用去上那个破班了,”老纪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把烟圈而吐出来,整个花店里顿时烟雾缭绕。
花大姐有些厌烦,但是又不好意思说,老纪几乎是她这里固定打牌的老客户,她也不敢得罪。
花大姐只好挥舞着手里的团扇,声音轻柔地说,“老纪,你这就是目光短浅了,没听说过吗?宁要浦山一张床,不要郊区一套房,你们这边郊区房子的价值,和市区那边是没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