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峰听了脸上面露不悦,心说人家外面的人瞎说也就完了,自家老哥咋就这么脑子不清亮呢?
肯定是外面有人套他的话了,说不准,他又和原来那些狐朋狗友,那些牌友们勾搭上了吧?
这可是个危险的信号,林岳峰以前在赌场混的时候,他也听说过,就有那么一群小混混,专门盯着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或者是富二代, 别管是做生意发财还是老辈人传下来的财富,但凡里面有个不争气的孩子,他们就想方设法给拉拢进来,一开始给点甜头,让他们参与到赌博当中,然后,再慢慢设局,越赌越大,越输越多,就这样,最后能让对方输的裤衩子都没有了,输的倾家荡产,
不管乡下还是县城,还是大城市里面,这样的人都很多,很多败家子就是这么产生的,祖上几代人积攒的财富,被这些败家子,没几年的功夫就败了个精光,最后流落街头,还会千一屁股债。
据说清末民国时期就有这么一个人,祖上给他留下了几十套房产,好像有一条街那么多,最后都被他吃喝嫖赌给败坏完了,死的时候可惨了,年纪轻轻就饿死在街头了。
林岳峰想到这里,脑子就一激灵,后背就忍不住发冷,头脑有点清醒了,原本想和父母好好说说自家赔偿款的事情,这下子也不说了。
他担心林岳山被人家给下了套,要是一旦输了钱,那些人都知道他有钱了,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虽然林岳山不是他的孩子,但是那也是他的大哥,一母同胞,血脉手足,到时候,他看不过去。
想到这里,他打定了主意,还不如一开始就断了林岳山和那些人的念头。
“我已经说过了,大哥,真的没有赔偿多少,你们想想,我和莹莹过去,就是一个外地人,在人家当地做点小生意,勉强糊口而已,就这么赶上这么一次拆迁机会,人家当地人根本就不鸟我,
那个领导之所以和我合影就是觉着我好说话,好难捏,当地人拆迁工作不好做啊,他们都是刺儿头,头铁,所以,领导就那我一个外地人开刀做个示范,其实人家当地人心里都给明镜儿似的,根本不把我这样的小生意人放眼里,”
林岳峰说着,看着林岳山那半信半疑的表情,很坚定地说,“今儿个正好守着爹娘,我原本想找个机会好好和爹娘汇报说说,这次就正好打开天窗说亮话,把那些钱和房子都说清楚了,以后给外面那些好奇的人也不妨说出去,打消他们的念头,”
大家听林岳峰这么说,都屏主呼吸,不说话了,连旁边吃饭叽叽喳喳的小孩子们也都不闹腾了,看着屋里这些大人们的脸色都那么严肃,知道他们肯定在商量大事情。
谢莹莹闷头吃饭,啥也不说,那眼睛扫了一眼林岳峰,心里说,你这个彪子,不会把真实家底都给抖露出去吧?
要是他真敢那么多说出去,回去了指定会有一场好果子吃。
林岳峰眼神扫过大家,和谢莹莹的眼神无意中对上,他明白,于是慢悠悠地说,“我那套房子,就是在南团村买的那个破院子,林翠原来住的地方,人家就赔偿了两套房子,”
林翠听了,咦了一声,忍不住说,“哥,你真是被他们给忽悠了吧,于仙花说那边的房子,她们家和老纪家都分了4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