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晚霞把海岛点缀成了金红色。
海边浪涛阵阵,夜惊堂背靠礁石而坐,望着天边的落日余晖,一整天修炼下来,眼底并无疲倦,反而带着几分心旷神怡。
薛白锦作为陪练,没那么高的抗性,心神早已经飞到了云端,此时还没缓过劲儿来,面对面趴在胸口,白嫩满月完美嵌在夜惊堂腿根,稍显无力的轻柔喘息。
薛白锦事前很凶,看都不让夜惊堂看,但此时已经折腾到精疲力尽,显然是凶不起来了。
为此夜惊堂歇了片刻,目光又转回了冰坨坨脸上,大大方方啵了口后,又双手抱月慢条斯理捏捏,还用手量起了南霄山的海拔。
薛白锦并未失神,只是魂飞天外有点懵,在被轻薄片刻后,也逐渐回过神来,可能是怕夜惊堂捏出火气又来,把胸口的手抓住:
“天快黑了,回去吧。”
夜惊堂轻笑了下,凑在耳边询问:
“今天教的都记住没有?”
“明白。收拾下早点回去吧。”
话刚说没两句,身边的云璃,忽然走到背后,跳到了背上。
华青芷并非在压腿,而是按照书上看来的法子,在认真撩汉,好气薛白锦。
华青芷已经给爷爷画了明年抱娃回去的大饼,怎么可能不着急,但这种事情光急确实没用,当下还是认真配合起来……
夜惊堂早已经看出青芷在故意撩他,让他犯错误。
华青芷只是在撩相公,可不想被按的哭哭啼啼让薛白锦看笑话,又补充道:
虽然动作挺标准,但衣物非常轻薄,烛光映衬下能看到肉色,一字马的动作,也非常勾人……
折云璃听到这个,心里的闷闷不乐才消散了些:
夜惊堂围着岛屿转了一圈儿后,再度回到篱笆园,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侧屋黑灯瞎火有两道呼吸声,而主屋则还亮着灯,能看到青芷的影子在晃动。
薛白锦把云璃点睡着后,眼底愈发不悦,本想说不知羞的华青芷两句。
云璃往日睡眠质量极好,通常都是天色大亮才起床,今天起的显然有点早了。
夜惊堂自然知道奇怪动静是什么,见云璃被折腾的睡不好,心头有点惭愧,回应道:
“我回去仔细看看,往后肯定不会有了,你放心睡即可……诶?”
“你轻点,慢慢来就行。”
为此薛白锦忍了片刻,还是没主动开口正中华青芷下怀,起身悄然出了房门,从厨房逮住鸟鸟,朝海边行去。
结果恶棍马上服软,凶不起来了。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里。
“惊堂哥,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
“惊堂哥早,院子里住着不舒服,我去船上住。”
夜惊堂轻轻笑了下:“放心,银子肯定少不了,出去咱们就去领,顺便还能再接几个差事,到时候全让你动手,咱们一路杀回去。”
折云璃后背被点了两下,便做出晕乎乎模样,倒头重新躺了下去,又重新闭上双眸。
“哪儿不舒服?床太硬了?”
夜惊堂对于这个求助,自然是没得拒绝,在床边坐下来:
咚咚
两声细微轻响。
“……”
夜惊堂见此有些疑惑,走出篱笆园,追到云璃身后。
房间里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小桌上放着一盏油灯,原本家徒四壁的土墙上,还挂上了几幅画,画的是大树、鲸鱼等风景,虽然没有装裱,但也让房间多了几分雅致。
?
夜惊堂微微蹙眉,把被子给青芷盖好,而后起身穿上鞋子,来到了房门外,抬眼便瞧见云璃扛着长刀,往沙滩走去,边走还边踢地上的小石头。
折云璃和薛白锦一道往房间走去:
晨曦之下,身着黑袍的男子,背着十五六的小侠女在林间散步,沿途说说笑笑。
而薛白锦眉宇间微微冷了几分,看模样是担心华青芷这死丫头又来气她。
而岛屿外围,薛白锦孤身一人站在树冠间,睡死了的鸟鸟则蹲在树杈上。
薛白锦光顾着修炼,虽然记住了,但没有试过,闻言便重新凝神,把手贴在夜惊堂腰腹处,尝试引导夜惊堂体内有些躁动的气血。
折云璃哪都不舒服,她昨天晚上听了一晚上墙根,往前十年听的书,都没昨天一晚上精彩,心里相当憋屈。
夜惊堂进门就瞧见这架势,眼神明显出现了变化,把门关上,来到跟前仔细打量,询问道:
“怎么忽然压起腿来了?”
“这也没多久,有可能是刚怀上摸不出来。别着急,这种事情越急越不容易成……”
不过今天已经收拾过夜惊堂一顿,这色胚应该不至于死性不改,只要夜惊堂这色胚不乱来,华青芷一个巴掌也啪不起来。
“好。你想怎么压?”
“师父,你回来啦,惊堂哥呢?”
“我能往哪儿看,穿着裤子又看不到。”
“感觉这地方很特别,打坐练功有种茅塞顿开之感,不过具体的也说不上来……”
?!
夜惊堂一愣,连忙把冰坨坨手抽开:
薛白锦来到篱笆园附近打量,可见主屋里亮着灯火,一道影子在里面晃来晃去,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薛白锦沿途并未停留,等来到遮天蔽日的树冠下,太阳已经彻底沉入海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夜惊堂先是握住手腕号脉,又算了下时间:
夜惊堂见云璃不下来,也没办法,背着在树林间散步:
夜惊堂对此自然没说什么,转而沿着海边散起了步。
而华青芷已经睡熟,脸颊上还残存着三分红晕,双手则放在肚子上,看模样是做梦都幻想自己怀上了。
……
但这种事情,折云璃也不好当面点出来,只是道:
“就是老听到奇怪动静,感觉屋里有脏东西,睡不好觉,想换个地方睡。”
声音在隔壁持续,折云璃根本睡不着,此时总算明白了仇伯伯的叮嘱。
听见夜惊堂的话,折云璃先左右看了看,发现师父不在附近,便自顾自把下巴放在肩头,询问道:
“叽……”
华青芷听闻此言,脸色微红接话:
“公子还想让我脱了不成?”
惊堂哥也是,师父还在呢,也不知道避讳下……
折云璃见夜惊堂回来了,昨晚的狐疑自然又涌上心头,当下便做出倦了的模样,倒头靠在了枕头上,作势准备睡觉。
而随着薛白锦离开,主屋的动静明显大了些,开始出现清晰可闻的哼唧:
夜惊堂被两团软绵绵压在背上,心头满是茫然,抬手把腿搂住:
“怎么又跳上来了?当心你师父瞧见……”
夜惊堂看着近在咫尺的白里透粉,明显有点招架不住,帮着把薄裤拉下来,而后摁着腿,继续在眼前压成一字马。
夜惊堂想把目光移开,保留点正人君子的操守,但眼睛根本不听脑子的,内心挣扎半天后,最终还是顺从了本心,轻轻笑了下,把小衣推了上去,开始办正事。
“呜”
折云璃昨晚可是听见,华青芷骑在夜惊堂头上撒野,她让背一下怎么了?若不是不好意思,她都想跳脖子上骑大马。
主屋房间里,夜惊堂在床榻上闭目凝神盘坐,练着自创的九凤朝阳功。
“以前经常坐轮椅,不怎么走动,这样腿恢复的快些。要不你来帮我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