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嘉看着自己光光的脚丫,脑子里蓦地闪过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也许能以“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缘由理直气壮地要求他娶自己。
大概是因为这想法太过不符合她的风格,赵沅嘉自己先笑了起来。
她穿鞋下榻,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
陆阔的房间不大,陈设也不多,面上摆着的全是能用到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华而不实的摆件装饰,看上去倒是不显简陋,只让人觉得清爽和整洁。
就和他那个人一样,清冽淡然,风恬月朗。
“文姑姑,我们殿下
赵沅嘉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她眯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脑子里有一瞬的茫然。
鼻端萦绕着一股干净的皂角味道,夹杂着淡淡的墨香以及那人身上才有的气息。
那种气息形容不出来,更像是一种感觉——熟悉的既让人心安,又让人心跳的存在感。
赵沅嘉一下子就确定这是陆阔的屋子,这是他的床。想到昨夜他把自己叫醒前做到的那个有些旖旎的梦,她更是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赵沅嘉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深呼吸了几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了脑袋。
饭要一口一口吃,想吃肉,得先让他做自己的驸马才行。
其实,陆阔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是有意识的,只是她那时实在累了,或者说她并不愿意醒过来,便心安理得地靠在他怀里真的睡了过去。
后面的事她就不知道了,想来是陆阔把她抱到床上的。
赵沅嘉看着自己光光的脚丫,脑子里蓦地闪过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也许能以“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缘由理直气壮地要求他娶自己。
大概是因为这想法太过不符合她的风格,赵沅嘉自己先笑了起来。
她穿鞋下榻,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
陆阔的房间不大,陈设也不多,面上摆着的全是能用到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华而不实的摆件装饰,看上去倒是不显简陋,只让人觉得清爽和整洁。
就和他那个人一样,清冽淡然,风恬月朗。
“文姑姑,我们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