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沈怀砚的双亲都去了,所以拜堂的时候,就把他爹娘的牌位请了出来,对着上面拜就成了。
拜完堂裴溪便被送回新房了,沈怀砚得在外面陪宾客喝酒。
外面也开席了,掌厨的师傅是跟周生酒楼借的。红烧大肘子和酱汁烧鸭的香味招得路过的人都不住的咽口水。
沈怀砚舍得花银子,满满十几大大菜,都是真荤腥,大家筷子一刻也没停下。
裴溪坐在床上心跳如擂鼓,这间房是沈怀砚平时睡的,他没进来过,但他现在却直接坐在了沈怀砚睡觉的地方,似乎还若有似无的闻到一点属于沈怀砚的味道。
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裴溪吓了一跳。
是沈怀砚端着饭菜进来了,见他浑身不自在的模样,沈怀砚忍不住勾唇笑了笑,“饿了吧?”
“不饿。”裴溪有些紧张。
话音刚落,只听“咕噜”一声,裴溪羞耻得想钻地上去 了。
但沈怀砚没笑话他,他把饭菜递给他,道:“忙活这么久就吃了几个红糖鸡蛋哪里能不饿,来,快吃吧。”
一碗大米饭,满满一大碗菜,还有一碗肚包鸡汤。
看着他接过筷子吃了起来,沈怀砚又从一个竹筒里倒了青梅酿出来,“尝尝,这是青梅酿,不醉人的。”
裴溪接过闻了闻,确实没什么酒味,青梅味更重一些,他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小口。
发丝微垂,沈怀砚帮他往后拢,指腹轻蹭过他耳后的皮肤,“好喝吗?”
裴溪点点头,耳朵连着脖颈都抹了胭脂似的红,低头吃饭。
沈怀砚心里偷偷笑,媳妇太害羞了好好玩。
这时,听到院子外王军大声嚷道:“沈怀砚,怎么送个饭菜送半天呐,赶紧出来喝酒。”
“我就说不让这小子现在进去,看吧连门都舍不得出了。”
惹得院子里的人哄堂大笑,沈怀砚不好意思的假咳了一声。
又叮嘱裴溪:“若是累了就躺下休息,自己家不用拘束。”然后出去陪宾客喝酒了。
沈怀砚一出去就被人围着灌酒,看来今天不把这群人喝趴下就是他是走不了了
酒足饭饱后,沈怀砚看着一桌东倒西歪的汉子,有些头疼。
周生没喝多少,还是清醒的,他看出沈怀砚心早飞了,揶揄道:“行了,赶紧洞房去,这些人我来解决。”
沈怀砚怪不好意思的,边客气边挪脚,“这哪好意思啊。”
周生白了他一眼,“快滚!”
沈怀砚说了声好嘞,连忙跑了。
周生挽起袖子要去扶王军几个上马车,阿信看着他与别人触碰,眉宇不悦的拧起,一把抓起王军扶着,闷闷道:“我来扶,你不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