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夫人掐紧手心,按下心里的惊慌,皮笑肉不笑道:“沈少爷,生意场上的事不是您一个人说了算了的,你父亲…”
沈怀砚轻叹一声,又傲又痞的一笑,“那还真是抱歉了,与路家合作的所有项目,我父亲都交到我手里了,他说了,随 我处置。”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其缓慢而有力度,像是咬紧猎物咽喉享受猎物绝望咽气的猛兽。
身后的南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沈怀砚,他一直觉得沈怀砚的是偏温润如玉型,性格很好没什么脾气的那种,难得见到他这么锋利而又有攻击性的一面,不知为什么,他莫名有些脸热。
“方才您说没有您的允许今日他走不出这个门。”
“那您可错了。”
“我沈家会是他走出这道门的底气。”
说完,他拉着南溪走了,没有看见身后路夫人跌坐在椅子上狼狈的样子,如果让她丈夫和路老爷子知道她得罪了沈家,那她就完了。
这些年丈夫路以城本就对她很不满,还偷偷在外面养了小三,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路夏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却是想着他现在处境不明朗,没想到沈怀砚这么看中南溪,难保路家不会为了巴结沈家选择抛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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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抓好祁宴这个棋子,不然他就什么都没了。
沈怀砚拉着人却是没有往宴会厅走,而是拉着他进了厕所,拽进一间厕所隔间里,南溪吓了一跳,“你干嘛?”
沈怀砚扬起下巴,凑上前,湿热的呼吸钻进他唇缝里,“亲我。”
南溪被他灼热的呼吸弄得汗毛立起,努力压下心底的痒意,“在这里你也能发情!”
沈怀砚不乐意了,“你刚才看我的眼神,明摆着说你想亲我,你先勾引我的还不承认。”
南溪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他好冤枉,他就看了几眼,怎么就成勾引了!?
“我都被你看X了。”沈怀砚像只大狗似的蹭着他颈肩发嗲,颈间的皮肤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救救我吧,哥哥。”
南溪眼睫湿热,呻吟忍不住溢出唇舌,被人搅弄了个乱七八糟。
还能听到门板外有人拧开水龙头洗手的声音,而他们躲在里头,像两只偷情的野鸳鸯,拼尽全力交换着唾液和呼吸。
结束的时候,沈怀砚撑着某处意犹未尽的啧啧嘴,指尖掀开老婆的衬衫看了一眼。
南溪脸颊依旧带着潮红,拍掉他的手,“你看什么?”
沈怀砚咕哝道:“看看有没有肚兜?”
南溪揪住他的耳朵 ,无语道:“你把这当御花园呢?”
沈怀砚在他眼皮上亲了亲,喘得又色又性感,“我是孙答应,你是狂徒,不要怜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