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
大虎:“……。”
“啊,这…我们不用这个,您您自个留着用,您用。”大虎震惊的都结巴了,眼睛不敢再往床上瞟。
林溪知不悦的皱眉,神情严肃的看着两人:“你们做X不戴套!?这是不行的,大虎你还年轻,不能生孩子的…”
大虎尴尬的耳根都红了:教授,我本来不会生啊,不对,什么跟什么,我们又不做X!!!”
饶是商陆这种平时满嘴骚话,看着那些东西,也有些不好意思。
林溪知才不管了,扔下就要走,他眼皮微垂,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我得睡觉了,我要去睡觉了。”
强撑着精神操心的问了一句:“知道怎么戴吧?”仿佛他们敢说不会,秉持着为人师方责任,下一秒他就要当场示范了。
大虎抓耳挠腮,只想赶紧逃离这尴尬的局面,也不管了,连忙点头,“会会会,林教授,我超会这个的。”
林溪知满意的准备走了,见他们两个还站着,他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含糊道:“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客房的门再次被一脚踢开,沈怀砚伤风败俗的露出了两点,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
沈怀砚在两道灼热的注视下,走进屋内,将溜出来的兔子搂怀里,喉结一滑,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随便用,不够还有。”
床上那堆没有三十个,也得有二十个,哪里不够用,又不是玩植物大战僵尸,十分钟清空弹夹。
商陆冲他比了个大拇指,牛逼啊,兄弟!
幸好林溪知这次是真折腾累了,没有再挣扎,靠着沈怀砚颈间,喃喃自语:“阿砚,沈怀砚。”
沈怀砚刚锁好门,就被人反手压在床上,林溪知跨坐在他身上,摸着他肌理分明手感一绝的胸膛和腹肌,手掌忍不住在上面滑动起来,脸颊贴着凉凉的腹肌降温,呼出一口气,“好舒服啊。”
沈怀砚仰头轻喘了一声,等人睡着了,才将人拉起来让他趴在自己颈间睡,身上压着个人,睡觉肯定不舒服,但沈怀砚却没有把他放下去,就这样搂着他也闭上了眼睛。
已经第二次陪江淮去医院的校领导也纳闷了,这江教授长得也不像沙袋,怎么能来了不到半年就被打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