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公心中一喜,故作掌嘴,“哎呀,是老奴办事不力,原殿下是想看的,老奴这就给殿下拿上来。”
“下不为例。”
“是是是。”
慕云溪盯着纸鸢上硕大的鱼嘴默然了几秒,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说沈怀砚此人的品味实在是......
丑纸鸢,丑泥人,丑虫子,哪家男子求爱尽送这些丑东西。
原以为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纸鸢,慕云溪翻到背面,就见上面画着一幅画,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面前一只小狗嘴里叼着花在给男子作揖,画旁还题着诗。
风有月,花有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原谅我行不行?
慕云溪看着纸鸢上的画,眼眸微微一动,画的还挺好。
一抬眼见容公公抻着脖子使劲想看清纸鸢上写的什么,慕云溪轻咳了一声提醒他,他才缩回脑袋。
慕云溪道:“他可还在外面?”
严鱼毫不犹豫的全盘出卖了对方,“在的,趴墙上不敢下来,说殿下看了纸鸢就消气了。”
“消气?他想得美。”慕云溪轻哼了一声,但听语气似乎并不是生气,更像是闹别扭的感觉。
他存着那种心思接近他的事还没有完呢。
他拿着纸鸢走出屋子,就见墙上趴着两个人,一边趴还一边和院中的侍卫聊得热火朝天的。
侍卫见慕云溪出来,立即噤了声。
瞧着一身白衣如裹挟了满身月色的美人,沈怀砚心口微微一动,随即勾唇一笑,朗目疏眉,丰神俊朗,歪着脑袋学着画里的小狗状慕云溪作揖。
结果他两只手同时离开墙了,扑通掉下去了。
啊~~~
一院子侍从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的脸通红,沈怀砚又很快爬上来,“我无事,殿下不必担心。”
慕云溪:“......”
他并未担心好嘛!
沈怀砚撩了下一旁松动的瓦片,善解人意道:“府上的墙似乎不太坚固,不如我先进去,再帮着瞧瞧。”
慕云溪揶揄道:“沈少主什么时候连瓦匠的活都会了?”
“这年头媳妇难讨,多学些东西较为妥当。”沈怀砚毫不羞耻道。
不知为何,听到媳妇两个字,慕云溪耳根有些发烫,他拒绝道:“不必了,一个瓦匠我府上还是请的起。”
接着他抬手招来一个侍卫,命令道:“现在把钢叉插回去。”
一群侍卫哗啦啦开始当着沈怀砚的面往墙上插钢叉。
沈怀砚目瞪口呆,怎么还当着人面安武器的!?
“沈少主,劳烦挪一下手。”
沈怀砚真的挪一下方便人家干活,尽力往还没插上钢叉的地上扒拉过去,“殿下,我看这钢叉看不必了吧,小翠这孩子自小就心大,我怕他吓着了。”
慕云溪好看的眸子含着轻浅的笑意,微微扬起脸,白皙的下颌线条柔和自然,“这你不用担心,他与我一同睡,若是怕了我哄着便是,天色已晚,孤要歇下了,少主还是请回吧。”
沈怀砚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被撩得心口又痒又酸,这是什么世道,连只虫子都有人哄,而他却被拒之门外。
石头面无表情的抱着手道:“我就说了这法子没用,还不如割几个他仇人的脑袋送给他。”
沈怀砚:“不是你的领域,张嘴就是在犯罪。”